下朝，百官摩拳擦掌，众志成城，他们从没有这么齐心协力的对付一个机构。
内厂算是开了先河。
不过这也好理解，大明不会有一个文官，敢眼睁睁看着内厂成长。
内厂的强大，对他们没有好处。
成化末年的西厂对他们的恐怖支配性，到现在他们还一历历在目。
只是同时，百官们忽然察觉到一个他们从没察觉过也没关注过的问题。
这个问题很严重。
那就是一一内厂提督究竟是谁?
他们知道内厂的同知是从锦衣卫调过去的女官，但神秘的内厂提督究竟是谁，他们到现在还一无所知。
而且东宫那边也从来没对外说过。
之前他们没关注，是因为内厂还没资格走到他们眼中。
但现在，随着内厂开始渐渐露出狰狞的犄角之后，他们不得不将目光关注到内厂提督身上。
在退朝之后，文官们便开始派人去打听。
但更让他们惊愕的事，即便内厂的人，都不知道他们的提督是谁。
这不免更令人惊愕。
不过无论是谁，终究只是内厂罢了，既然查不到，也就不需要查了。
因为这一次后，内厂这个机构将不会存在。
百官不相信在所有官吏一同弹劾下，内厂还能全身而退。
礼部。
礼部尚书张升简单的开了一场内部会议，内容是关于如何接待番邦五国的。
会议结束后，礼部尚书忽然问左右侍郎，道:“你们知道内厂提督是谁?”
左侍郎摇头。
但右侍郎王华却若有所思。
张升好奇的问王华道:“王侍郎，你知道?”
王华笑着摇头:“不知道，大人莫卖关子了，谁啊?”
张升苦笑道:“老夫要知道就不问你们了，成了，小人物罢了，不知道不打紧。
小人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