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等,遵旨!”
弘治皇帝挥手,道:“汝等下去吧。
“臣等告退。
等众人离开养心殿头,如释重负的深吸口气。
但兵部尚书刘大夏却犯难了。
钱钺之事,牵连甚广,现在他压根不敢举荐任何人去西南,鬼知道会不会再出第二个钱钺。
那个时候若是在举荐个无能的人去西南,他这个兵部尚书的位置恐怕都保不住。
持有这种思想的又何止兵部尚书,都察院和内阁也是如此。
虽然弘治皇帝要求他们举荐西南的主帅,但现在他们压根不敢推举任何人。
谁也担不起西南的第二次失利!
养心殿内。
弘治皇帝意味深长的看着朱厚照,招招手,道:“皇儿,父皇小看你的内厂了,这次是父皇的不对。”
朱厚照叹息道:“苦的是西南牺牲的将士,四万人的命换父皇一次信任,这很亏呀!”
简简单单的话,再次让弘治帝陷入深深的自责中。
他捂着额头,挥手道:“你先下去吧。
朱厚照嗯了声,也不敢继续刺激自己的老爹,深怕将弘治皇帝刺激出个什么毛病。
但这次弘治皇帝确实错了,做儿子的该说还得说。
朱厚照心里也很沉重,他终于明白苏灿说这次代价会很沉重是什么意思了。
四万人的命...就因为文官和内厂的一次争斗,一次对内厂的打压,彻底没了,这真的很沉重。
朱厚照怀揣沉重的心来到了青藤小院。
苏灿明知故问道:“出什么事啦?怎么不开心?
朱厚照叹道:“灿弟,你说中了,西南果真出事了,钱钺大败,四万人打没了。,“可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