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认为实在太过于残酷,所以无论如何也不愿意。
但朱厚照不同。
这两位明朝的帝王,性子在根本上有着云泥之别。
朱厚照急忙道:“可是父皇....
弘治皇帝压着手,道:“没什么可是的,此事无需再提,至于怎么解决宗室之害,此事再从长计议吧。”
“噢。
朱厚照一脸无奈的点点头。
.....
青藤小院内。
苏灿早起。
昨日他给文徵明预支了这个月的工钱,给了他二两银子。
文徵明花了五百文,在不远处租赁了个小房屋,也算彻底安定了下来。
他一边在小房屋练习着苏灿教他的隶书,一边在管理运营着驿站的商业。
苏灿自然没有去打扰文徵明。
早起之后,他才洗漱吃好早餐。
就听门扉被敲响。
他以为朱厚照来了,便笑着去开门。
打开门扉,他发现对方好像见过,一时间却又想不出来了。
“呀,你忘了我啦?”
宁妍妍掩面笑着,道:“那天在桥头上,你对了对子,还有,这画是你落下的吧?”
宁妍妍也不确定在银荷园的那副画是不是苏灿落下,只是查了一番,觉得很有可能是苏灿。
苏灿看着那副画,笑道:“噢,我随手画的,你上了色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