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灿与老板娘四目相对。
出奇的，
老板娘的目光没有丝毫闪躲。
她的目光之中满是理所当然！
甚至于
有着那么一丝丝，你怎么还不付钱的意味在里面。
“3+3=9？”苏灿试探性的问了句，“你要不要再算算？”
老板娘一脸无畏，“计算器怎么可能算错呢？”
“我再算一遍给你看好了。”
说着，老板娘再次拿起了计算器，“小伙子，看好了。”
“可别说阿姨坑你。”
手上动作半点不慢，接连按动了几下计算器上的键位。
“归零！”
“归零！”
“归零！”
“3+3=9！”
计算器毫无感情的声音，在这小小的店铺之中响起。
老板娘一番行云流水的演示过后，“怎么样，小伙子没错吧？”
“九元！”
苏灿脸上神情复杂，“要不...咱们别用计算器了成吗？”
“就口算口算，这也不复杂的。”
老板娘脸上露出招牌假笑，“不好意思，小店本小利薄，可是亏不起的。”
“还是用计算器稳妥些，不会出错。”
老板娘的理由，竟是让人一时间无法反驳。
“那...给我拿一瓶吧。”苏灿败下阵来。
老板娘看了苏灿一眼，“早说啊！”
“三元！”
结完账，苏灿还是有些不死心，疑惑道。
“老板娘，你这样做生意。”
“生意能好吗？”
老板娘理所当然道：“当然。”
“我这生意老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