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那块宅基地,可是我从村里买的。”三叔公自然是坚决否认了。
“难道不知道,从很久以前开始,私自买卖宅基地是犯法的吗?
张江自然知道偏远乡村的操作方式,都是打擦球,要么就干脆胡来,也懒得再扯下去:“行了,要是为了张光耀父子的事情,您老就请回吧。”
“在村里没有你护着,一家三个男人,也至于成今天这样。我还没有损失,要是我有损失了呢?就是他们今天没偷成,把我的油库都给凿开了,要是漏了油,一个油库就是上百万吨油呢。
“不说他们家,就算是把你们家,加上全村人的家,都卖了也不够赔我的,还有脸来给他们求情,人老了,更要有
自知之明,该吃的吃,该喝的喝才是王道,还以为是你威风的时代,谁都得给你几分面子?’
“附送你一个消息,我将他们关到部队里去了,自有部队的人好好料理他们,想偷的油也是部队的,不管偷没偷成,上军事法庭是肯定的。”
“还有,以后别有什么事,还有你心里那点小心思瞎琢磨,我这个没耐心,脾气也不好,也翻脸不认人,还外加六亲不认呢。”
“要是那一天我不高兴了,您老又撞到枪口上来,我那公司以后不招村里的任何一个人。”
“到时候就看看村里的人会怎么对你吧。
张江嘴巴像机关枪一样,字字诛心的话一口气说完,不带换气的,实在是被这位为老不尊,倚老卖老的三叔公给烦的。
最重要的还是想要借这次机会以绝后患,从一开始,将恒远矿业集团落后在村里,就已经想到后面会有很多事情,在征地才刚刚开始的时候,就已经找上来一次。
这次是为张光耀父子求情,严重的双标党不说,还硬软兼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