局长是赵建平的师傅，赵建平是楚雄的师傅……
如果没有这层关系，交易显然不会如此顺利……
……
“他在笑什么？怎面感觉那么猥琐？”
楚雄打了一个寒噤。
他明白，这可能是二人最后一次见面。
不过，他也没有什么好留恋的。
本就不是长久的买卖，自然散的也快。
不过他可以确定，自己的事迹，总有一天会被刊载在教科书上。
他的功绩，恐怕再过几十年也会有人记得！
“呵，想的有些远。”
楚雄摇摇头，将脑海中乱七八糟的想法抛去，也将那涌上的热血平复。
就在他将要立刻的时候，寡头乞乞科夫走了过来。
“你好，我叫寡头乞乞科夫，是一个生意人，你如果需要做生意，可以联系我。”
他递上来了一张名片，上面只有一个电话。
楚雄点点头，缓缓道：“我会的。”
他走了，走的很果断，因为他还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做。
……
傍晚，酒馆。
“老板，你这店里是不是就可着我一个人做买卖呢？”
楚雄终于是问出了自己想问很久的问题。
老板笑了，他笑的很爽朗，回答的也爽快。
“哈哈哈！我也不想，可是现在能吃得起馆子的人的确不多。”
‘能开起馆子的人也不多。’
楚雄也笑了。
不过话未出口，他的目光就投向了门口。
他要等的人来了。
一共十个人，十个身材高大的男人。
他们曾经一定很强壮，可现在已瘦的可怜，有人的身上还穿着未来得及换下的工服，脸上也还有没有洗净的煤灰。
谁能想到，这十个像是挖煤工人，又像是流浪汉的男人，竟然是世界一流的飞行员！
“哈了哨！”
楚雄故意用很中式的俄语跟他们打了个招呼。
这样方式，也让他们赶到有趣，本来紧张的心情也放松了不少。
“你好，你好。”
饭馆不大，包间不小，可坐上十个人，还是显得有些拥挤。
饭菜，很快也上了桌。
菜是好菜，有好菜，就一定要有好酒。
七十五度的头锅酒，简直要把人的嗓子都辣穿！
“呼！这酒真给劲儿！”
就算是嗜酒如命的毛子，也被辣出了眼泪。
酒，无疑是拉进距离最好的东西。
几杯酒下肚，几个笑话讲出来，众人也都熟络了不少。
楚雄见多识广，能说会道，很快就和这些人成了‘朋友’。
他忽然问道：“你们未来有什么打算没有？”
此话一出，所有人都停了下来，包间内也安静了下来。
所有人的眼睛里都很迷茫。
其中一人干了一杯酒，率先说道：“唉，我们倒是也想有打算，可是这以后，可是这由不得我啊。”
话匣子一开，也有人跟着说道：“现在国家不需要我们了，冷战时期，有不少人去了鹰酱国获得了好的待遇，但是现在冷战解决了，也不会有人要我们的。”
“挖煤呗，至少还能有饭吃。”
“我也差不多，干了俩月了，都熟了，也不想换了，折腾不动了。”
对未来迷茫，对生活失去希望。
说的，应该就是他们这样的人了。
每一个郁郁不得志的中年男人，似乎都是这样的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