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浑身颤抖了挣扎起身，
然后一步一蹒跚的向着那女人走去，
一步、两步.....
直至走到了女人面前，
随后，
他失声痛哭:
....少娥!!”
少娥两个字一出，
女人浑身一颤，
全都是疤痕的脸似乎轻微的颤抖了起来，
可很快，
那颤抖就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抹狰狞的疯狂。“嘿哈哈哈嘿嘿嘿!!
一阵令人毛骨悚然的笑声从她口中发出，
就像是铁片刮在玻璃上一样，刺耳难听。
随后，在所有人都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
她突然一把抓在了张家范的脸上，
顿时，
张家范的脸就多出了五个血道子，血流如注。
张子寒惊呆了，就想冲过来。
“别过来!!”
张家范突然喊道:
“别过来，谁都别过来，这是我欠的，我......我还!!”
张子寒站住了，泪流满面。
.“....嘿嘿哈哈哈!!”
女人还在笑，又是一把抓在了张家范的胸前，随后，一把，又一把!!!
片刻后，
张家范的身上，已无完好的地方。直播间的水友们都看呆了，
弹幕静悄悄的，
谁也不敢说话。
而那女.人却还在对着张家范抓挠，
一边抓，边嘴里还含糊不清的说着:“.....哈哈哈哈!”
“还......’
......拿什么还??”
.....
而此时，
张家范尽管全身都在流血，剧痛也是一波又一波的袭击着他的神经。但他的脸上，
却带着笑。
他不躲，也不闪，
就那样任凭女人一把又一把的抓在他身上，
甚至是扑上来咬他，打他，踢他。
他还是笑着，带着愧疚，带着怜惜，带着忏悔。
他也不说别的，只是一个劲的喊着两个字:
“少娥!少娥!.少....”.
慢慢的，女人的眼睛开始发红，
打在张家范身上的手，也是越来越没力气，
直至....
两串长长的血泪从她的眼角流出，
划过了满是伤痕的脸庞落在地上。
......你拿什么还?
“你还....还我啊!
“张家范，我恨，我好恨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