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先生，877型潜艇，你的心理预期是多少?”
季维奇趁机试探，他当然知道30亿卢布的价格不可能。
官方希望的价格是25亿卢布，但季维奇暂时不想说。
他知道老板非常难缠，想先探探老板的底线再见机行事。
“和956型驱逐舰同等条件的话，最多20亿卢布。”赵宇说道。
同等条件，意味着4艘潜艇，以及相关技术和船厂设备，还有人员。毛熊把九州当成潜在的敌人，赵宇同样把毛熊当成潜在的敌人。不是赵宇对毛熊有偏见，而是地缘关系，九州和毛熊接壤。
两个国家都有非常广袤的领土，论战争潜力，谁都不比谁弱。
任何一方崛起，对另一方都是巨大的威胁，这是傻子都懂的常识。因此，毛熊本能地会防备九州的崛起，赵宇同样希望毛熊衰弱。所以无论赵宇多有钱，他都不会任由毛熊讹诈，把钱白送给他们。能少给毛熊1卢布都是好的，少1卢布，毛熊就会少造几颗子弹。“赵先生，20亿卢布，恐怕官方很难接受。”季维奇苦笑道。
果然不出意料，老板还是那么难缠，把价格捏得死死的。
偏偏还没什么太好的反制措施。
九州果然需要从毛熊引进先进军事技术。
毛熊也只能把这些先进军事技术卖给九州。
九州很难从漂亮国阵营购买到此类技术。
毛熊也很难找到除了九州之外第二个买家。
漂亮国阵营的国家，就算想买，毛熊也不能卖。
而非漂亮国阵营的国家，大多都是些小国和穷国。
也就九州相对比较有实力，其他小国穷国都买不起。
九州和毛熊是对等的合作关系，谈不上谁主动谁被动。
至于在谈判桌上，哪一方能占据主动，完全是靠心理博弈。
谁更迫切成交，谁就会陷入被动，这是毫无疑问的逻辑。
季维奇郁闷的是，老板无论何时何地，都是一副无所谓的架势。
哪怕明知道老板很在乎，季维奇也拿不出证据证明他很在乎。
所以，季维奇只得眼睁睁看着自己的祖国，每次都很被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