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个人面上都是一团和气,心里却是各有心思。
赵宇跟着老人家,将钱展鹏三人送到门口。
“爷爷,年也拜了,我也该走了。”
赵宇心有所感,趁机提出告辞。
他感觉继续待在这里,免不了要吃挂落。
“着什么急?”老人家没好气地说道。
说完便转身返回客厅。
得!
赵宇默默吐了个槽。
看来只能留下来吃挂落了。
于是,赵宇只能跟着返回客厅。
“坐吧,说说你的感想。
老人家没头没脑地问了一句。
聪明人之间说话,不需要太明白。
老人家相信眼前这小子听得懂。
赵宇也确实懂,但他不着急回答。
他先在方才的位置坐下,再斟酌一下。
然后才开口:“他们心中有不满,不过我觉得,不足为虑。’
钱展鹏不满是一定的,他最看重的长孙失去了政治生命。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这无异于是狠狠砍了钱家一刀。
魏开济和吴盟当然也不满,因为他们是杀鸡儆猴的那个猴。
当然,猴不仅仅只有他们俩,但他们却是唯一在场的猴。
“不足为虑?怎么说?”老人家诧异地看了眼赵宇。
这小子倒是有点胆色,居然觉得钱魏吴三家不足为虑。
“魏开济和钱展鹏确实走得近,他们是儿女亲家。”
“不过,刚才您让钱思成离开海军,回来开证券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