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几年后，国内就把所有图式客机以报废价卖回到毛熊。
损失多少钱不需要说，航空公司都是国家的，损失的都是国家的钱。而且，关键是没有经过容错优化设计的图式客机，安全隐患太大。出一次空难就是数十条数百条人命。
寻思至此，赵宇当即给王海打了个电话，索要老牟的联系方式。
王海自然是不会推辞，他以为赵宇想跟老牟合作，爽快地给了联系方式。即便知道赵宇想阻止这桩买卖，王海也不会有半点犹豫。
在王海心中，跟赵宇的分量相比，老牟算个球。
王钰也以为赵宇想分一杯羹，好奇地问:“你想和那人合作?’
赵宇坏笑，随手扶着王钰坐起来:“不，我想和你合作。
“讨厌，就喜欢偷懒。”王钰抱怨着，身体却很诚实。
“废话多，等我打完电话再收拾你。
赵宇长出一口气，拿起座机给老牟打电话，
电话接通，赵宇开门见山:“你好，我是九州国贸的赵宇。
老牟恭敬中带着惊讶:“您好赵先生，请问您找我有什么吩咐?”他当然知道九州国贸，到了毛熊不知道九州国贸才是怪事。
而且他还知道赵宇的身份，九州国贸的老板，赵家的人。
罐头换飞机这个项目，老牟甚至有过找九州国贸合作的念头。
不过，后来他觉得自己就可以干，于是就没去找赵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