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瞬间，众人的注意力全部被纸张上那密密麻麻的红色指印引起了注意。
所有人的眼角都在抽搐。
彭鹄的副手更是忍不住吐槽道:“这是万民请愿书吗，这么多指印，最起码也有二十个，一个人的手指哪里够用?”这话一说完。
所有人的目光顿时变得怪异了起来，透过这些红色指纹，可以清晰的看到下面写着一个清晰的名字。
还是中文毛熊文双拼。
签名:尼古拉耶维奇!
更为关键的是，在这份文件末尾上依稀可以看到一句话。
本人自愿为龙国的科研事业效力，以此为证。
安静。
一片安静。
众人表情呆滞，这尼玛....
随后，他们下意识抬头，看了一眼尼古拉耶维奇少将双脚部分。
经过他们对比，其中有几个指纹明显大了许多，分明不是指头上的。
果不其然。
或许是行动太过匆忙，这位尼古拉耶维奇少将的鞋子都少了一只，关键是那只还没有穿袜子。
脚拇指上清晰可见一抹红色。
而在众人看尼古拉耶维奇的时候，他自己同样也感受到的众人的目光，唰的一下，脸色瞬间漆黑一片。那一刻，彭鹄额头的青筋都在蠕动。
他感觉在谈判这件事情上，终究还是冲动了。
彭鹄的手在颤抖，而这一幕刚好被旁边的副手看在眼中。
当他发现自己伺候了多年的司令双手竟然如此剧烈的抖动，当场都惊呆了。
他难以置信，要知道这位可是空军之王。
飞行员的手应该是比医生的双手还要稳定才对。
“哗啦!”
一张、又一.....
整整三十四份合同，对应着是三十四位飞行工程师。
此时此刻，他们脑海中已经想象到了方平命令人特意灌酒的场面了。
然后当这些单纯的工程师们被方平灌醉之后。
他们便立刻遭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凌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