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继续....
“干杯!
“哈拉少.
餐桌前气氛浓烈。
图波列夫设计局的设计团队成员们身体已经开始摇摇晃晃了起来。
他们双眼迷离，眼神飘忽，走路都颠颠撞撞，显然已经快要神志不清了。
陈明等人一边应付着这些人，心中却是越发暗暗着急了起来。
按照这么下去，这还谈个屁啊，人都喝蒙圈了。
“领导，要不你找方平同志说说，没准他忙忘了。”有人提醒陈明说道。
陈明心想，也是这个道理。
当即，他抬脚走向方平。
只是他没走几步，刚刚才来到方平身边，就看到另一个人比他抢先一步赶到了。
正是先前对方平提出警告的总设计师，尼古拉耶维奇老爷子。
这会儿，老爷子双颊红扑扑的，头发稍显凌乱，竟看起来还有些可爱。
只是，这会儿他伸手搂着方平的肩膀，一副动情的模样。
他说道:“我知道，有很多人惦记着我的白天鹅，包括你们，你们也想要我的白天鹅对不对。”
“但是我告诉你们，不可能，根本不可能....
“你知道白天鹅对我这个老头子意味着什么吗?
“女儿!”
“他是我的女儿!”
“哪有父亲会出卖自己的女儿呢，不会的，她是那么的可爱，我永远都不会把他卖给别人。’
这一番话情真意切，可谓是分量重到了极致。
也正是如此，才让方平包括陈明代表团的所有人清楚的明白了白天鹅对于毛熊乃至这位总设计师的分量有多深。连在醉酒的状态之下，还能坚定不移的说出这番话，可见谈判是不用想了。
除非明抢，否则根本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