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要当人?”
十五这一句反问，直接把路正青给噎住了，哑口无言。
实在是她回的太不假思索，太理所当然了。
这年头，活得不如狗的人，真是太多了。
撇开生活质量，生活压力，生活烦...不谈，作为妖，都要经历一个化形的阶段。为什么?
当然是因为从古至今，所有对于大道的追求，都是写给人看的，不是写给妖看的。只有化形成人，才能继续追求大道!
可要是无心大道，那是人还是兽，重要吗?
路正青稍稍思索了一番，最后只能无奈的道:“你高兴就好!”
路正青现在算是明白乐羡鱼为什么不要她了。
明明是人形，但却保留了狗的习性，带她出门，承受的世俗目光，脸皮厚不到一定境界的人，是扛不住的。更何况....
“鸣......五又开始冲着路边一个“人”低吼了。
眼睛死死盯着他，咧着嘴露着牙齿，一副要攻击的姿态。
那是一个脸色苍白，行动僵硬的“人”，只是默默的看了十五一眼，就不再理会，继续往前走。
十五:“孙子哎!
那“人”脚步一僵，回头，恶狠狠的瞪了十五一眼，又扫了路正青一眼，眼神阴冷。
停顿了一下，那“人”最后还是决定不再理会。
十五:“怕了吧?怕了就快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