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赞干布极为愤怒,说道:“我就说诸夏之民阴险狡诈,他们说的话,绝对不能相信!当初我让使者面对大唐皇帝的时候,强硬以对,但相父却极力要求使者谦卑以待大唐皇帝!”
“如今,和亲之事已经泡影,大唐依旧还是出兵了。没有讨到便宜,反而被人如此无视,真是气煞我也!"松赞干布喋喋不休道。
禄东赞不由得皱了皱眉头。
他从松赞干布的语气之中,已经听出了明显的不满。
不仅仅是对大唐皇帝的不满,而且还有对他这个相父的不满。
禄东赞心中再次叹了口气,他没有回答松赞干布的话,毕竟那只是一些类似于孩子毫无意义的牢骚的内容。禄东赞接过密信,一目十行看完。
“唐军只派了五万兵马,便想打赢我们二十万大军!既然大唐皇帝如此轻敌,我不介意给他一个永生难忘的教训。’
松赞干布沉着脸,骂骂咧咧说道。
他这一路上,也攻伐了好几个部族。
就连实力:最强的吐谷浑,也不过是一触即溃。
以前在吐蕃国内的时候,松赞干布就战无不胜。
本来还以为是吐蕃国内都是菜鸡,没有啥值得一战的对手。
现在出来了,发现外面的这些国家,貌似比国内的某些大贵族还要菜。
松赞干布的信心,一路膨胀。
如果不是旁边有禄东赞一直拉着,他早就按耐不住,要与大唐开战了。
在松赞干布眼中,大唐也就那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