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阿房只是一个普通的女人,虽然去世了,但她仍然只是一个普通的女人,他们又会如何看阿房?”
“如果阿房知道你要为她犯如此大不韪,她不会愿意的。’
夏无且温声说道,不再呵斥,而是安慰劝导。
“礼法,又是那该死的礼法。”
“当初就是这该死的礼法,让我和冬儿分别,就是这该死的礼法,让我与冬儿分开了二十年,如今阴阳相隔。”“但是当初是寡人无权无势,而现在寡人掌大秦的一切,百万锐士为寡人而战,他们谁敢反对寡人?”
“谁反对,寡人就杀了谁。
“谁反对,寡人就灭他全族。
“寡人不是当初的赢政,无法保护冬儿。
“寡人已经掌权了,如若还不能保护冬儿,活着还有何意义?
嬴政根本没有听夏无且的劝导,眼神之中带着坚定。
他要将冬儿的坟墓迁移至王陵,他日,如若他赢政死了,将会与冬儿共葬一陵一墓,生生世世,永不分离。“辛胜。”
“给寡人传诏。
“将冬儿坟墓迁移至王陵。”赢政嘶哑的对着辛胜下诏道。
“大...这..
辛胜第,一次犹豫了。
他知道这诏谕下达,绝对会引起群臣的反对,以赢政此刻的盛怒,绝对会给大秦造成尸山血海。
“难道你要违抗寡人的诏谕不成?”
嬴政冷冷看向了辛胜,闪过杀意。
“的确。
“你现在掌控王权,掌控兵权,无人能够反对你,但你可想过赵弘?”夏无且再次开口道。
此话一落。
嬴政的神情一滞。
赵弘浮现在了他的眼前。
那与自己和冬儿都相似的样貌。
大秦最出彩的战将,天下最年轻的上将军,他的儿子。
或许也是冥冥之中的安排吧。
父与子的牵盼如此之深刻。
当初赵弘除立功时,嬴政哪怕从未见过他,也都破格封爵晋升,之后,更是信任更加。
但那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