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场周围,齐刷刷站着一排排身穿红蓝两色,上边写满不知名文字符号法衣的百姓。
大都是老弱妇孺,也不说话。
一个个只用无比怨毒的眼神恶狠狠地瞪着场上的每一个人。
等到那法衣教堂主受刑之时,这些人便开始大声咒骂,呼喊,甚至推搡起来。
大有一副冲击法场的架势。
但维持秩序的官兵也不是吃素的,将其一个个粗暴地推回去。
老弱软无力,抵不过官兵。
然后有人拿出粪桶尿桶来朝官兵身上泼洒屎尿,经.....
时之间,场面惨不忍睹。
苏羽洵站着离人群极远,对那些个外围官兵屎尿临头的“惨状”表示了深切的同情,忍不住开口道:“为何不将人全抓起来。
这些人身披法衣,不就是入了法衣邪教的最好佐证吗?
身旁的孙荣方随口道:“如何抓的完啊。
你今天抓一批,明天照样又有一批冒出来。
抓个几天,京兆府衙和我们镇狱司的天牢就得给人住满喽。
而且这些平头老百姓,抓起来也没用,徒浪费人力。
“上他们闹去呗。
旁边一个小吏也插嘴道:“这种愚民,浑浑噩噩,容易被蛊惑,忘性也大。
别看现在这会儿一个个恨不得冲上来劫法场,等法衣教被根铲了。
没几天还不是该怎么过日子还怎么过.....”
孙荣方几人都是在镇狱司当值多年的老吏,类似的场面见过不少,全都一副不以为意的样子。
苏羽洵却瞅着混乱的法场心中暗暗想着。
只是斩个堂主就如此动静,等过几天砍到法衣教教主的脑袋,岂不是要彻底乱了套?
当然这也不是他该担心的问题。
他下意识看了眼上官?。
上官?俏脸阴沉,将手搭在腰间刀柄上,凤目盯着场下,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
回去后,下午接了两波犯人,便彻底无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