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上,七月把在陆骄阳那边发生的那些惊心动魄的事情告诉了陆晓阳,当时,她倒也没觉得有多么的惊心动魄,只是气的不轻,可后来一想就挺后怕的,万一,那晚没有新年晚宴,她和陆骄阳都在窑洞里睡觉,那岂不是把他俩都烧死了?
事实上,后来把刘康带走后,七月听陆骄阳说他底下的几个兵参与了侦查案子的过程,刘康提前就是得知有人说陆骄阳有伤晚上不参加年夜饭和演出活动的,看来,他的动机就是要陆骄阳的命,连同他媳妇一起。
一回到家陆晓阳就把弟弟和七月在那山沟沟里发生的事情告诉了父亲和老娘,谢凤娇听的心惊胆战,立刻要求陆兴华想法子把儿子弄回来。
陆兴华说,“你也是当了一辈子军属的人了,这军人和其他人一样吗?你想想干啥就干啥那还去当什么兵?去做个菜贩子最自由。”
谢凤娇说,“我看人菜贩子的老婆孩子都比你们爷儿俩的老婆孩子强。这也忒不像话了,竟然敢放火杀人,亏还是个排长的呢,我看八成是他们队伍里混进土匪野汉子了。”
陆兴华无奈赔笑,道:“夫人!越说越没边儿了,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他犯了错自有人处置他,那地方岂能容忍放火之徒逍遥法外?”
陆兴华说到此,话题一转问七月,道:“对了,老三的伤怎么样?”
谢凤娇这才回过神来,也问七月道,“对对对,阳阳伤的怎么样?”
七月比划着自己的小腿,说,“就腿肚子被铁丝划了一条口子,挺长挺深的但没有伤到骨头和经络,那边做了检查的,缝了十几二十来针,我去那天拆了钱,愈合的不错,在无大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