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很聪明的把事情经过还原了一遍,除了没有秦晴说她男人和女知青有一腿这点之外,其他的都和当时的现场吻合,她不怕被人推翻。
七月说,“事情就是这么个经过,三个女人一台戏,我们村里女人戏本就多。这村妇们和城里人不同,三句两句话不和就骂起来了,骂不赢的就动手了。这说白了,就是女人间那些鸡零狗碎的事情,队长打了她媳妇儿,也是处于公允之心,不曾想就被有心人放大了。
但不管怎么说,他们扬言要欺负人家知青小姑娘,确实是要教育教育的。不管是知青还是村妇村姑,都不许你们这么羞辱和侵犯的。”
俩位警察连连点头,道,“您也是知青?”
七月摇头,“我不是,我是村里的人,不过我男人是知青,就这位。”七月拉了拉陆骄阳的胳膊。
警察问秦家兄弟,“你们还不感谢这位女同志?”
秦家老三不屑,老大老二赶紧给七月鞠躬,七月摆手,“不用。”
警察又把那几个蹲墙角的骂了一通,说,“那既然你们两家都没啥事儿了,那今晚这事儿就到此,再有下次,你们都得关进去。
现在,都跟我去你们公社的派出所,交个罚款,接受批评教育,然后就可以滚回家了。”
秦家老三跳脚,“还要罚款?接受教育?凭啥啊?那他还打了我姐呢!”
“给你脸了是不是?行,那就都铐起来,去县城……”
“别别别,警察同志,我这弟弟脑子不好,我们跟您走。”秦家老大求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