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留在小摊面前，热气腾腾的热气，传来食物的香气。
咕嘟——
“姑娘，热乎乎的包子，来一个吧！卖给你以后，我们就收摊回家了。”
“多少一个？”
“你是最后一个客人，买一送一。不贵，五文钱一个。”
昏黄的灯光，冷风中支起的帘子。一个和蔼的女人搓着手，替男子挡着风，笑得甜蜜。
“姑娘，我家的包子只此一家。不是我吹，你吃一次就会爱上的。”
“别听他瞎说，没那么神奇。”
两人斗着嘴，看得出来他们很是恩爱。
“还剩几个，我都买了。”
熟悉的嗓音在耳畔响起，从钱袋里找碎银两的慕云书转头看了他一眼。
“这位公子，你下次买吧!人家姑娘先来的。”
老板娘笑吟吟的装着最后两个包子，朝男子说道。
不搭理他，慕云书递过去银两接过来了包子“谢谢！”
“哎呦，不客气。你买最后的包子，不嫌弃，我们谢谢你才对。”
老板娘是一个健谈的人，慕云书看得出来他们的善良。
“小姐，你这银两找不开，要不这样，下次你在给钱好不好？”
老板娘看了一眼，沉甸甸的一锭银子，面露难色。
“小姐，下次再来吧，我们小本生意，确实找不开。五文钱而已，您下次再来好了。”
听着他们称呼的转变，慕云书明白身份有别。她刚才也找了一圈，身上没有碎银两。
悬在空中的手，毕恭毕敬，看她们为难的脸色，她有些不好意思。
“我这里有，拿着吧！”
“这……”
五文换一锭银子，男子看着不苟言笑，举动属实温暖。
“不用担心，我和她认识。”
慕云书点了点头，原本想着说直接给他们，说不用退了。现在看着他们松了一口气的样子，意识到这才是对的。
若是今天收了她这钱，他们这一晚上都会睡不好觉。
“不用担心，我们真的认识。你们快些回家吧，已经很晚了。”慕云书见他们担心自己，回答道。
“那就好，谢谢公子小姐。”
看着他们恢复笑颜的脸，慕云书也发自内心的笑了出来。
“包子很香，谢谢！”慕云书真心道，她是许久没吃过这么好吃的包子了。
“小姐要是喜欢，下次再来，我们一直在这里，不会换地方的。”夫妻两笑着道。
“好!”
又一次，只有他们两个人。慕云书想，缘分真的很奇妙。
并肩走在街上，寒风凛冽，身上传来一阵暖意。
“我不冷，不客气。”
把慕云书要说的话提前堵在嘴里，男子得意洋洋的摸了摸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