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对。”周延尴尬的应道，抬手擦了擦额头冒出的冷汗。
问这种问题简直就是给他挖坑。
可霍芸的身份摆在这里，他只能硬着头皮回答。
霍芸捂着嘴呵呵一笑：“周助理不用紧张，我就随口一问。”
“……”
你这随口一问可是要命，说一个老板比员工还勤奋，让作为员工的他何地自处。
周延胆战惊心的看向封南笙，好在封南笙面色平静没有动怒的模样。
还是自家老板好。
“把文件留下，出去吧。”封南笙冷淡的对他挥了挥手。
周延巴不得赶紧出去，这两位姑奶奶一起上来他都为总裁头大，可这不是他该担忧的问题，把文件放在桌子上后恭敬的退了出去。
封南笙半阖着手放在桌子上看向乔小星：“你怎么来公司了？也不提前说一声，我让周延下去接你。”
“不用，我上来的时候正好碰到芸姐，她带我上来的，就不用麻烦周助理一趟了。”乔小星笑着回道。
封南笙听到她口中芸姐二字眉毛挑了挑。
这小丫头又在打什么鬼主意？
他可不相信乔小星会真的跟霍芸关系好到叫“姐”的地步。
霍芸忍不住了扯出一个皮笑肉不笑的表情：“小星，其实你不用叫我姐，我也没有大你多少岁。”
“是吗？我今年十八，芸姐你多少岁呀？”乔小星眨巴着眼天真的问道。
霍芸：“……”
不是很想回答，可乔小星一直看着她只能尴尬地出了自己的年龄。
“二十四。”
“大我六岁呢，不叫姐显得太不尊重了，还是叫姐吧，对吧，芸姐？”
乔小星一口一个姐的叫着，霍芸皮笑肉不笑的表情都挂不住了，尴尬的“呵呵”一声。
“你高兴就好。”
她心中气的牙痒痒，可在封南笙面前她不能表现出来，只能把这口气硬是往肚子里吞。
乔小星在心中冷哼一声，面上还保持着那一派天真的模样。
她就是故意的，在之前的报道上她就知道霍芸二十四岁，故意让她亲口说出来就是为了膈应她，谁让她总是说那些话故意膈应自己。
她乔小星可不是好惹的，自然要礼尚往来的回报回去。
霍芸不再理她，看向封南笙时又露出了恰到好处的微笑。
“南笙，我找你是有工作上的事情要谈，小星……”
她为难的看了乔小星一眼。
乔小星明白她的意思，不就是让自己滚远点，不要打扰她们谈工作，可她先偏不如她的意，装傻的道：“我就站在这里不说话，你们要谈什么就谈吧，当我不存在。”
说完，还附上一个大大的微笑。
霍芸只好看向封南笙，希望封南笙让她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