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粗俗的话语，当然不是皇瑶心里想的。
只是，差不多是这个意思。
毕竟恩出于上，如果不让她做点什么，怎么能显现出她与王尘的主仆地位？
当下皇瑶开口：“功法你不需要，毕竟你有东阳诀，可以直升金乌功。而金乌功，便是本殿也不敢随意给你的。那……赐予你秘法？”
“武技？”
王尘以为她说的‘秘法’是这种，当即道，“不用了殿下，武技我有。身法，剑法，拳法，横练金身，一应俱全，啥都有，还都是天阶的。作为武技中的天花板，殿下估计找也找不出来比天阶等级更高的武技了，便不劳殿下费心。”
武技等级，天阶最高？当然不是。
也许在夏国那旮旯是这
样的，但在外面的这个大世界来说……不是。
王尘也没有刻意地表现得有多睿智。
毕竟这些玩意，是他与脑海里的青帝交流得来的。
如果一会皇瑶要问，他又要解释，很是麻烦。所以干脆便装傻，或者说卖萌，或者说……卖蠢。总之是不能让麻烦再惹上身。
皇瑶看他一眼，没有多说。
天阶之上还有等级么？当然有。
那她皇瑶为天阶以上的武技么？也当然会。
只是，这玩意跟金乌功一样，也不是她想传就能传的。
更何况，就算她想教，王尘就一定学得会？
天阶以上的武技，那就不是为武宗级的超凡生命准备的。
“秘法，不是武技。”皇瑶道，“那种可以令自身战力突然飙飞，暴涨的东西，知道吧？秘法，便是这种。”
“哦？”王尘目色一闪，“那种不是叫禁术，禁法么？”
“禁术禁法对自身有损，秘法却不会。”
皇瑶看他，解释道，“而且我东皇圣地的秘法，极其契合自身功法。就算有后遗症，也不大，顶多是虚弱一小会，可以连续爆发，你学不学？”
“学，当然学……”
这种明显就是大杀器的东西，凭什么不学？
只是话没出口，系统的声音，直接在脑海内响起：“那玩意对你没用，不要浪费时间。”
“嗯？！”王尘当即惊疑。才到嘴边的话，也被他猛然咽了回去。
没用？不能吧。皇瑶美少女都说了这是秘法，难道她还能骗我？
只是，比起对秘法的存疑，对系统的突然开口，王尘更是惊奇：“老铁，什么情况，你怎么就开口说话了呢？”
系统却是不答了。
如果不是刚才确确实实听到了系统的声音，王尘都要以为自已刚刚出现了幻觉。
“老铁？老铁？系统大爷，说句话啊，你这讲话讲一半的，不好吧。”
再三哔哔，系统终于是被烦得不行，勉为其难又张了口：“不要浪费时间，懂？”
“……懂。”
这系统，是真大爷。
不过想来这系统大爷也是不会害自已的。
再抬头，王尘看着皇瑶，恳切回答：“不了。如此强大的秘法，想来不能随意外传。如果因为我而让殿下犯戒，这是在下所不愿看到的。所以秘法什么的，还是先搁到一边。”
“如果殿下实在过意不去，想给我点什么，那我能不能要你的原味内……咳，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