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章 可能是现在的感情 太昂贵
但能想明白徐恒这个软件赚钱的方式并不代表他能像徐恒一样想出这个点子。
哪怕心里对徐恒再多嫉妒，赵高阳也不得不佩服他弄出来这个软件的本事。
换句话说，徐恒在商业上的眼光能力和他们已经不在一条水平线上了。
此时方蓓蓓在直播间说：“鱼塘哥本来说我唱首歌就给我送两个飞机，现在我歌还没唱，你直接送了两个火箭，这都快十个飞机了，大哥你说句话吧，不然我心里有点慌。”
“额……刚刚手滑点错了，我申请未成年退款可以吗？”
“？”
方蓓蓓的笑容顿时变得尴尬起来。
“鱼塘哥，我这都没签约的小主播，你给我打赏的钱我也只能拿到十分之一，这全额退款的话我还得倒赔平台九百块钱，要不我把我拿到那一百块钱退给伱吧，你看可行？”
直播间新进来的观众也纷纷打出欢快的弹幕。
“哈哈哈，刚被打赏两个火箭就要收回去了，史上最惨主播有木有。”
“主播表情太真，不像是演的。”
“牛，要不主播给大哥发下自己的手机或者扣扣号，用其它方式补偿下大哥。”
“正好今天买了瓶营养快线，细说补偿。”
徐恒看到弹幕上不少人跟着起哄，便打字道：“逗你玩的，我都三十多岁了，怎么可能未成年。”
“鱼塘哥你早说。”方蓓蓓欲哭无泪，“我差点以为自己开播这几天没赚钱还要倒贴钱进去了。”
知道对方不会申请退款后，她重重舒了口气。
“那么鱼塘哥，事先说好两个飞机一首歌，我给你唱五首歌吧，……鱼塘哥？鱼塘哥你还在吗？”
方蓓蓓没在弹幕中看到带着贵族标识的彩色字眼，便扭头望了眼自己的贵宾栏。
老卷王养鱼塘本来因为送了两个火箭变成了她直播间贡献度最高的人，坐在俗称榜一的位置傲视群雄。
但现在这个名字赫然已经消失在了贵宾列里。
“卧槽！笑死我了，这主播一说唱歌直接把榜一大哥吓跑了。”
“我就想知道，主播唱歌到底是不是真的难听，为何榜一大哥宁愿给主播送钱也不愿接受主播的回礼环节。”
“票是下午买的，人是晚上走的，榜一大哥嫌弃火车速度慢，连夜扛着火车跑路。”
徐恒的几番操作，让方蓓蓓直播间人气越涨越高，一堆路人涌进来看乐子。
方蓓蓓懵逼间直播间的贵宾数量已经直奔两百大关。
弹幕数量比起一个小时前稀稀散散的两三条，现在也成功铺满了小半个屏幕。
不过榜一大哥都跑路了，方蓓蓓此时也不知道是该打游戏还是唱歌。
后来碍于直播间起哄的观众太多，她没办法唱了一首今年特别火的青鸟，结果证实她的唱歌水平确实很烂。
这让直播间来看乐子的路人观众也就更乐了。
“主播飙高音的时候让我想起了过年老家杀猪的场景。”
“车祸现场石锤！”
“主播一开嗓子吼跑了直播间一半的贵宾。”
“别唱了主播，别人唱歌要钱，你唱歌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