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说这话的时候忍不住低头，压根就不敢看他。
就怕被他看出来自己是在撒谎。
虽然这些话的确是白栩教她说的。
不过n虽然不善言辞，可是察言观色的能力也是一绝的，绝对不可能那么好糊弄，要是被看见眼睛的话肯定会被识破。
于是她只能低着头不让他看，可是他这个动作看在n的眼里就不一样了。
他咬牙切齿，声音都有些结巴了。
“首领他……可恶！这么多年了，怎么还是这幅样子！明明有了夫人之后就改了很多了啊！”
就算对自己有气凭什么撒在十一身上。
更何况白栩一向对十一很好，怎么舍得这样对她。
把十一送给那个花心的男人，是想毁了她吗？
n现在特别想杀人。
但是在十一面前也只能强忍下来了。
十一垂眸说，“首领说……说你这样跟着他不行，太拿不出手了，所以想让你变好看一点，这是为了他的面子考虑……”
n嘴角抽了抽，这是嫌他丑？
这么多年了，他要嫌未免也太晚了一点，况且他的工作压根和颜值没关系吧？
十一轻声说，“n，好不好……”
她轻轻拉了拉他的衣襟，n猛咽口水，心却软地一塌糊涂。
于是他说，“那……我应该怎么做？”
十一说，“先……洗个澡吧。”
n叹息一声，不过还是觉得自己臭烘烘地对着她的确不好，便只能转身快步往浴室走去。
洗到一半的时候他才发现自己衣服忘记带了。
于是他只能围着一块浴巾出去拿。
十一本来在玩他的电脑，n的电脑她一向都可以碰，所以先前就毫无负担地打开了。
她百无聊赖地打着小游戏，听见动静下意识地转身，当看见眼前这一幕时顿时一张脸涨地像番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