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语柔的问题让东絮微微一愣，不过好在这时他已经想好了说辞。
于是面上他格外淡定地说，“是在学校的表白论坛上，看见有三个女孩同时和你表白……”
“啊？”
这回轮到殷语柔傻在原地了。
过去那段黑历史被血淋淋地搬了出来，她直接石化在原地。
听见东絮这样说，她有些懊恼地抓了一下头发，“原来是这事啊，真是丢死人了。”
说起这事，真的是闹了个大乌龙。
她去国外读书那会，也没有和别人说过自己是男是女，导致国外的同学都觉得她是男的。
结果大概三个月之内，就有三个女孩子和她表白，两个国外，一个本国的，都是学校内出了名的女神级别人物。
暗恋她的人也不计其数。
当时闹得沸沸扬扬，三人为了竞争还当面宣战，后面甚至还打起来了，集体去了医院。
校方出门联系她的时候她才知道这事，那时候论坛已经被炒疯了。
她在外面就一心读书很少看论坛，出来解释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三个人知道她是女的，当时哭地那叫一个凄惨，有一个受不了打击直接晕过去了。
她也因此，被视为了全校男生的“公敌”。
但女人缘却依然好地不行，先前那三个为她大打出手的女人也成为了好朋友，还说要一起为她守身如玉。
殷语柔吓得直接把四年的学业愣是花了两年学完，直接跑路回国了。
幸好这事当时是在学校闹得沸沸扬扬，校方怕影响不好就把消息封锁了，就连苏棠都不知道。
没想到东絮的话却让殷语柔再度想起了过去那段“黑历史”。
殷语柔的表情很是懊恼，“一定很丢脸吧，让你见笑了。”
东絮说，“我觉得也不算丢脸。”
“话说那个时候，你觉得我是男人还是女人？”
东絮说，“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