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帕和其他所有人都没有注意到穆凡手中冒出来的小小黑虫。
只是看到穆凡检查了一下病人的手掌，然后便放开了手。
一切动作行云流水，找不到丝毫破绽。
林霄目光微微闪烁，一眼就看出穆凡的手法熟练，绝对不可能是初次使用。
他没有说话，依旧是旁观。
“糟了，糟了。”
穆凡检查完几个病人的手掌，顿时脸色变了，眉头紧锁，更是看向了林霄，冷喝一声。
“说，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要害他们！”
“什、什么？”
“穆凡医生，你刚刚说什么？”
“这可是我们的大恩人啊，我们的病就是他来治好的，怎么会是害我们？”
几个病人吓傻了，一个个神色大变。
穆凡面色阴沉，皱眉道，“他的手段太拙劣。”
“尽管暂时消掉了你们体内的病毒，但并未去根，如今，你们体内的黑血将会再次蔓延出来。”
“算算时间，你们差不多又要病发了！”
几个病人听到这话，面色更为苍白，看向林霄的眼神都充满了不善。
他们不知道林霄的身份，自然下意识相信穆凡。
松帕却是紧锁眉头，紧紧地看着穆凡。
他对天医至尊自然是无限信任，现在穆凡这么说，那可能性自然是只剩下了一个。
说谎的人从来都不是天医至尊，而是穆凡！
松帕知道穆凡绝对不可能无的放矢，一时间并没有说话，面色略有难看。
松帕明白，假如穆凡是有意说谎……结果已经不言而喻了。
“啊啊啊！”
几个病人正想要说些什么。
突然其中一个面色变得无比苍白，发出了哀嚎，如同临死的野兽。
其他人瞪大眼睛，不等他们反应，也跟着惨叫！
几个病人脸上写满了痛苦，面容疯狂扭曲！
“这这这！”
房间内的中年女人看傻了，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
说发病，居然真的发病了！
松帕则是眉头紧皱，目光渐渐冷了下来。
他知道，此前林霄站在这里那么久的时间，几个病人都没有发病。
偏偏穆凡到了，正好发病，用屁股想，恐怕都知道有猫腻。
当然。
松帕是带着答案找问题，所以或多或少有些提前的心理准备。
如果毫无防范，恐怕真的要被骗过去。
松帕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面色越来越难看。
他始终都不愿意相信的事实，如今渐渐摆在了面前，就算再怎么不想相信，也是事实。
松帕看向林霄，想要询问两句。
林霄第一时间便注意到了松帕的目光，微不可察地摇头，然后露出抱歉的笑容。
“抱歉，抱歉。”
“穆凡医生，我有些学艺不精，没想到这个病居然还会复发。”
“不知道穆凡医生有没有办法，将他们的病，暂时抑制住啊？”
松帕看到林霄的表情，隐隐明白了什么，故而闭口不言，默默旁观。
康萌萌也察觉到了不对劲，安静地没有说话。
穆凡看着林霄的表情，眉头稍皱，下意识觉得有点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