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小时候被揍得有些多，且又刻入骨髓，所以就一个眼神就让段昀恢复了正常，话题又转了回来。
“七皇子如何？”
他给出了答案。
看似疑问，却是在说，除了他，估摸着其他皇子都是废物了。
“七皇子？”
蘅稚倒是第一次听说这个七皇子。
大概是实在不显眼，所以是真没什么印象。
不过既然段昀能说出来，就说明他有一定的了解。
……
段昀开口一解释，她就想起了记忆里被丢得很遥远的一段记忆。
凌云国七皇子，自小出生在冷宫中。他的母亲是一名舞姬，被皇帝看中后直接领回了宫，宠幸了一段日子又失了兴趣就草草放任她被欺负。直到她怀孕又被陷害，在冷宫里生下了七皇子凌渊。
凌渊的名字甚至没有意义，所谓的渊在他看来不过是置身深渊。
因为出生在冷宫，生母在生下他后不久就死了，他自小就在冷宫之中受尽欺凌，是其他皇子的玩耍工具。皇子们看不去他生母，甚至一同嘲笑他血脉低贱。
不光吃食从不新鲜，没有所谓的皇子待遇，就连名字也只是皇帝随手赐的一个字，毫无意义可言。
然而就这么一个自小被欺凌的七皇子现在却从段昀口中提出。
说他真的简单无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