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完美了。”
秦风的额头上出现汗珠。
体内的超凡之力大量消耗，红色的剑气从他的指尖绽放。
别说他现在手里，没有虚空剑这样的半神器了，就算他手里真的有斑神器，在这种级别的对决中，也派不上用场。
不是虚空剑太弱，而是虚空剑太慢。
超凡力量从体内流转，然后经过虚空剑在释放，这个过程太慢了，足够江圣把他杀死10回了。
所以，必须要超凡之力随心而起的剑气，才能勉强跟上江圣的速度。
剑气和剑光不断碰撞，空天母舰上的剑痕越来越多，整个舰体都开始破碎，但两人都没时间在乎这个了。
两人的攻击，都达到了某种意义上的极致。
比起单体攻击，秦风达到超凡力量极致的剑气更胜一筹，可是，江圣的攻击频率太高，每一道攻击都不容忽视。
只要让任何一道金光通过，秦风就会受伤。
一旦受伤，影响到了状态，就会不可逆转的走向败北。
江圣也没有好到哪儿去。
秦风的剑气，太可怕了。
他从来没见过这么可怕的剑气。
象征了物理攻击极致的剑气，简直能够击破一切。
他在意外中获得了群星这件神器之后
，配合上自己的念力，本以为这样的攻击已经达到了超凡者的极限，但是这种剑气的出现，却让他看到了更多可能。
破解剑气？
不可能的。
他眼中的世界，是一个法则井然有序的世界。
所有法则和超凡力量，运转的秩序在他眼中都纤毫毕现，所以它可以破解掉所有超凡手段。
然而，秦风的剑气，在他眼中根本就不是超凡手段。
这……似乎是凡间技巧，只不过用超凡手段运用出来了。
在江圣眼中，这种红色剑气的出现，肆无忌惮的在秩序编织成的大网上穿行，无论任何超凡手段，在这剑气面前都逊色了不少。
唯有用绝对的力量，一次次的削弱和洇灭。
然而，即使是被削弱之后的剑气，依然具备极致的攻击力，只是承载攻击力的力量削弱了。
也就是穿行的距离变短了。
这不是超凡力量，只是一种技巧。
就好像收腹出拳，这种简单的技巧一样，看上去简单到了极致，却又不受到世界规则的束缚。
非要找一个词来形容，那就是：技近乎道。
如果仅仅是超凡力量运用技巧的极致，他可以通过破坏精神力和超凡力量的连接与契合，直接把这
种剑气从本质上摧毁，可是，这极致剑气上附着的精神力，竟然也具备相同的性质。
无物不斩，无物不破。
他的精神力已经是当时最强，再加上能力是最容易发挥精神力优势的念力，原本在精神力层面上的对决，应该是不会输给任何人的，可是在这破尽一切的剑气面前，他的精神力竟然也不是敌手。
所以，他看起来占据了战场的主动，但依然不敢有丝毫松懈，不能露出一点破绽，不能放过一道剑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