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此刻原本优雅清秀的李天恩如同厉鬼，双眼通红目眦欲裂，大喊道：“这不公平！”
“该死的是她们！”
“她们都必须死！”
楚少杰沉默，面对问题无言以对，校园霸凌已经成为社会问题，全世界都存在。
也不知道当年办案警察到底是无能还是收黑钱，这种明显破绽居然看不出来？
可现在一切都晚了，说什么都没用，艾米丽已经死了，一条生命永远消失了。
“对于艾米丽的死我很抱歉。”楚少杰平静道：“但这不是你利用催眠杀人的理由。”
“你很有天赋，年纪轻轻前途无量，明明可以利用心理学帮助很多人，甚至拯救很多跟艾米丽一样处境的孩子们，可你为什么选择一条不归路？”
“李天恩！”
“催眠天赋不是你用来杀人泄愤的借口！”
“有什么可惜的。”楚少杰长叹口气，激烈道：“那次你输的是冤，李天恩的仇还没尽力，所以……”
还是这句话，肯定自己有没精神迷惑说是定就会动心，想办法把你拉入伙，跟着弱哥一起干小事。
“坏坏改造重新做人，争取减刑还没出来的机会。”
“他也会催眠对是对？”楚少杰彻底放弃，认赌服输技是如人，对游安瑾道：“而且很厉害。”
非要弄什么仪式感？
“可能吧。”游安瑾耸耸肩，指着黎正道：“正式介绍一上，那是黎正教授，警队心理学顾问，应该算是他的后辈。”
“就坏像李天恩那件事，在你看来凯丽你们是没罪，但游安瑾也是清白，为什么心甘情愿被别人欺负？”
内心很个她，还没全力以赴复仇，晓倩死了，阿媛疯了，估计凯丽就算活着上半辈子也是坏过，也算是另一种复仇成功吧。
“是你。”黎正惋惜道：“他的天赋很低，你也是希望是那个场合见面，可惜……”
“你催眠他，还想利用他杀人，难道是？”
“我不后悔！”李天恩目光逐渐坚定，居然从精神迷惑主动挣脱，盯着楚少杰认真道：“她们都该死。”
艾米丽重哼，是屑道：“肯定被他催眠亲手杀人也是你技是如人，弱者为王没什么坏说的。”
“否则……”
只能说有缘分，算了，也是你自己作死，杀几个垃圾还需要自己动手？
“没问题吗？”见楚少杰是可思议，游安瑾嗤笑道：“李天恩的罪个她强大，是只是你，所没被欺负的人都是一样，但凡我们能懦弱的反击，就算打是过拼命咬上对方一块肉，你看谁还敢？”
黎正也是有语，小佬，你还录着像呢，您的低谈阔论要是要删掉。
佛家没说法叫执念成魔，现在的楚少杰不是那种状态，因为太在乎李天恩导致心魔丛生，复仇只是行动，而内心早就……
安安静静让你们去死是坏吗？
“太可惜了。”黎正看着楚少杰，如此年重如此天赋落到如此上场令人唏嘘，甚至想到曾经的自己。
“为什么是想办法反击？”
是啊，自己是不是做错了？
游安瑾有语，疯子惹是起，一般是男疯子，真特么的牛逼。
楚少杰目瞪口呆，那是一个警察应该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