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菲满脸震惊，目光充满不可置信，自己隐藏最大秘密居然被一个刚见面的人和盘托出？
怎么可能！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菲菲很快回过神，故作平静道：“阿sir可是警察，说话要讲证据。”
“其实我挺同情你。”楚少杰不为所动，继续说道：“从小被母亲抛弃，更不知道亲生父亲是谁，在孤儿院长大。”
“对了，阿龙就是跟你一起青梅竹马长大的吧？”
“是他一直在身边保护你对不对？”
面对楚少杰的问题，菲菲沉默无言，虽然面无表情，但内心掀起波澜，这人为什么对自己了如指掌？
难道一直偷偷观察？
“如果只是这样也就罢了，可惜……”楚少杰看着菲菲，目光有些怜悯，人的命运总是无常，更充满残酷，原本清纯可爱遇见变态院长……
彻底黑化！
“我是孤儿院长大没错。”菲菲深吸口气，眼里泪光闪动，期期艾艾道：“也是那时候认识阿龙，他对我很好。”
“我的命很苦，生下来就没有爸爸，连妈妈都不要我，狠心抛弃在孤儿院，可那又如何？”
“还不是活到现在！”
面对女孩质问，楚少杰面容逐渐严肃，语气冰冷道：“世界上跟你一样命运的有很多，比你更惨也不少，可这都不是杀人的理由！”
“更何况杀的还是你朝夕相处的姐妹！”
“她也是一个母亲！”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菲菲突然激动，大喊道：“我没有杀人，你凭什么说我是凶手？”
“证据呢？”
“证据？”楚少杰冷笑道：“因为你的变态报复欲望，你痛恶嫖客，因为你的父亲有可能就是其中之一。”
“你更痛恨小姐，为了钱出卖身体，为了钱任人玩弄，为了钱不知廉耻……”
“她们都该死！”
一句句如同尖刀插进菲菲内心，一点点掀开隐藏之下的黑暗丑恶，清纯脸上逐渐脱去伪装，狰狞终于浮现。
“尤其是倩倩，她是一个母亲，竟然每天带着丫丫生活在如此肮脏丑恶的地方。”
“每天让天真无邪的孩子接触最丑陋的嫖客？”
“这种女人该死！”
“她必须死！”
楚少杰没有发动精神迷惑，只是换个角度身临其境，代入菲菲内心，如果换成自己，从小经历磨难，估计内心也不会充满阳光。
“没错，我痛恨所有臭男人！”
“他们都该死。”菲菲露出真面目，平静淡漠道：“包括还没出生就抛弃我的所谓父亲。”
“但那又如何？”
“你有证据说我杀人吗？”
事到如今还死不悔改，楚少杰摇摇头，叹息道：“因为痛恨，倩倩死前受到残酷折磨，尸体惨不忍睹，这是为什么？”
“如果我是你，隐忍这么多年，每天面对抛弃自己的母亲，强颜欢笑不敢相认，这种好戏岂能不让她欣赏欣赏？”
“你说对吗？”
菲菲瞬间脸色大变，整个人如坐针毡，仿佛被踩住尾巴的猫，目光惊疑不定。
“所以你录像了。”楚少杰一针见血道：“录下折磨死者全过程对不对？”
“搜查令在路上，你猜能不能找到光盘？”
“你杀人的证据！”
此话一出，一片沉默，菲菲没有惊慌没有反抗，反而满脸平静，目光看着楚少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