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尼，你还好吗？”
半夜时分，托尼在自己的柔软大床上惊醒，一旁的小辣椒满眼担忧的看着他。
浑身冷汗淋漓的托尼，轻轻拍了拍小辣椒的脸，低声对她说了一句没事。
这几天夜里，托尼史塔克总会惊醒，一股浓稠且无法逃开的危机感将他淹没。
“我好像能看见，无边无际的黑暗将我包裹，在我的身后是彻底断绝生机的地球，好似有那么一个存在，在嘲弄着我的无力与弱小……”
站在镜子面前，刚刚洗完澡的托尼对着自己这么说着。
他那完好的半边脸上，透露着悲天悯人的神情，但另一半被烧毁的脸，则像是狰狞恶鬼。
“我是疯了吗？”
托尼反问着自己，如果是在电影剧情中，此时镜子中那一张脸就该像活物一样动起来，通过几个拉扯运镜把托尼内心的魔鬼完美演绎出来。
但很可惜，镜子中的自己没有半点反应。
托尼也轻声一笑，从镜子面前离开。
“你不睡了吗？”
“睡不着啦~”
凌晨四点半，托尼走进自己的地下工作室，这里已经被扩大了一倍，还添置了不少他打造的半成品。
将虚拟屏幕划到自己面前，一串早就定好的研发计划，顿时映入了托尼的眼瞳之中。
反浩克战甲开发计划、反雷神战甲开发计划、太空生存套装设想、无人钢铁军团……
之前在神盾局内的经历，让托尼没有办法对这些特殊暴力机构升起期待之心，这次的纽约大战，世俗势力中涌现的武装力量又让托尼感受到了不安。
“我还有好多的灵感没有化为现实，但我一个人的效率真的太慢了……”
托尼看着自己规划中的各项计划，感慨于自己一个人的效率过低。
或许自己需要一个助手，一个能够二十四小时连轴转，永远不会觉得疲惫的助手。
“贾维斯，你愿意成为我的最佳助手吗？”
托尼开口这么说着，他的身边亮起了一团黄光，那是人工智能贾维斯。
“我一直都在完成您交付的工作，先生。”
只需要托尼喊一声，贾维斯就会出现在托尼身边，自从它诞生之日开始，这一点就未曾改变。
但托尼想赋予它更多的东西，如果贾维斯只是现在这种程度的话，是一定无法完成托尼脑中那些宏伟计划的。
“贾维斯，你想成为一个真真的数字生命吗？不在局限于程式固定的AI程序，而是成为一个真正有自己思维的数字生命。”
“我不知道先生，拟人模块无法回答这个问题。”
贾维斯沉默了，它能够分析出世界上绝大部分的科学问题，但无论贾维斯依托的那台超级计算机如何运行，它都无法得知此刻的托尼究竟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