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后几天战北莛派了人去虞宣的墓地蹲守。
眼见都到周末了还没传来一点消息，苏柔柔难得怀疑起自己的判断。
难道战父真的不会去？
但转念一想，她的钱都是从战北莛的公司来，就算打赌输了也没有什么损失。
苏柔柔重新高兴起来。
甚至多了点闲情逸致，将之前堆积的库存照片发到微博上，又上了个小小的热搜。
这大概就是所谓光脚的不怕穿鞋人。
点开榜单，苏柔柔想看看自己的粉丝说了什么，办公室门口就传来个怨念满满的声音。
“曼迪说我爸刚刚坐上战家的车，现在准备往市郊的墓地去。”战北莛面色黑沉，“这次是你赢了。”
苏柔柔得意地抱臂：“早就说话不能说得太死。”
“……跟我上车。”
战北莛的公司离市郊很远。
到达目的地的时候，隔得老远就看见战父的身影。
战北莛的内心有些复杂。
他本来是不想让战父再接近虞宣的，奈何他也知道自己的母亲是多么深爱着这个混账。若是地下有知的话她只怕会高兴好一阵子。
战父似乎是真的想和虞宣叙旧，刻意让警卫先到外面等待。
周围没有什么人，战北莛和苏柔柔不能继续靠近。
但也正因为这份清静，他们站在树后就能清楚听到不远处战父的声音。
“你还是那么年轻。”战父盘腿坐在墓碑前，“北莛已经能够独当一面了，长得还很像你。”
苏柔柔情不自禁看了战北莛一眼。
确实很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