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知道那几人还活着。
有些人甚至觉得那几人不在了。
“哦。”李福儿哦了一声。
和她想的一样。
“我照着姑娘所说没有透露身份，也是这样开始才没有人愿意说，因为不知道我是谁，为什么打听。”周山又道。
“嗯。”李福儿点头。
感激了周山叔一声。
周山说不用，这是他该做的：
“大家都说夫人很可怜，有人甚至怀疑夫人是被那三人害了的，当然那几人觉得就算不是也差不多，据有些人讲那三人在夫人不见后，到处找过，后来不知道怎么就不找了，骂了几天后再没有人提过，别的，只打听到夫人好像是那三人中的一个抱回来的，但有人又说不是，是生的。”
周山想着回忆着。
李福儿提起了精神，坐直身体：“你说有人说我娘是被那三人中的一个抱回家的？”为什么这样说？总有一个原因吧。
“你那位可能是姥姥的人，有人说当年是有身子也生了，可是生下来那孩子不是那样子，后来死了，也有人说是记错了，必竟过去太多年了，时间可以磨掉很多东西，有些年轻大的老人没了，还记得当年那些人的人也老了，记忆也出了问题。”
周山一顿，有些不知道如何说。
“还有没有别的？”
李福儿想知道还有没有，同时让他不用顾忌。
直接说那三人就是，像方才一样。
周山点头，他也是看姑娘态度说的：“有人说那个孩子死了后，那家人好些日子没出门，但那家的男人后来出去不知道去了哪一趟回来，就说孩子好了，过了些日子大家看到那个孩子，总觉得那个孩子变了，一是长得和那三人不像，二是也和以前不一样，皮肤白了不少，像是城里大户人家的姑娘，但大家也不确定，就只私下说了说，被那三人听到了后，那三人很是生气，直骂得人家不敢再说，更奇怪的是那家人从那时起就好过了起来，不知道从哪里得了银子！”
“......”
“每一回眼看过得不好了，一下又有了银子。”
周山再道：“不少人都疑惑不解。”
“那没人问过他们哪来的银子？那人又是怎么回答的？”
李福儿听到这，心中有了一些说不出的感觉。
“姑娘，有人问过，那家人都说是做生意赚的，还有运气好赚的，说起来很是得意。”
周山开口。
“得意？做生意赚的？他们做了什么生意能赚那么多银子？又哪里来的运气？”李福儿不觉得这是真的，一听就像是假的。
就算是真的也不是如他们表面说的这样！
“我也觉得。”
周山颔首。
李福儿接着：“那他们对那待这两个孩子有什么区别吗，就是以前对那个孩子是不是和后面的一样？是不是也是非打即骂？”
“一样。”
就是因为这周山也不知道到底怎么回事。
“嗯。”
李福儿明白了，这就是说那三人不管是对亲不亲生都一样，就是重男轻女的？那么，她的娘是不是他们生的呢？似乎是又似乎不是，她觉得不是。
怎么可能是，这么明显了，想到这，想到这里，她抬头。
“为了再弄清楚一点，我还找过人，得到的答案都差不多。”
周山觉得对不起姑娘。
“除些外也没有再听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