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信。”小希双手环胸，言默根本就不愿教她。
“到时候师父不教，我教你总成，若是师父不教，我便将所学全部教你，绝不藏私。”燕辞无奈笑着，来之前师父就说了，若是小师妹表现不错，他可以提前教她一些基本功。
“你说的是真的？”她眼中一下又有了光，死死盯着燕辞双眼生怕他说谎。
“真的，不过要过个三五年，到时候师父问起，我便说你通过了考核。”燕辞继续忽悠。
小希喜笑颜开，并说道：“那可说好了，不许反悔。”
“不反悔。”
这本就是师父交给他的任务之一。
从不同人嘴里说出来，就加那么一两个字或者减那么一两个字，达到的效果完全不一样。
小希开心得不行，觉得自己以后终于不用讨好言老头，虽然她一直没有将全部希望全部放在言默身上。
为了感谢燕辞，她拿出来了她最喜欢的一串灵气浓郁的葡萄与他分享。
“喏，这个分给你吃。”
这可是除了言默以外第一个备用好大腿，一定要抱紧了。
小希将拿出来的食物分给燕辞一半，然后还掏出了两只烤鸭腿，也分了他一只，这是她最爱吃的烤鸭腿。
燕辞看着她手中的东西便觉得不同寻常，等东西入口，便察觉到了这些东西的不同之处。
无论是鸭腿还是葡萄，都带灵气，可是小希却能随便拿出来，而且这鸭腿，还是热的！
燕辞想起之前小希与他开小灶便偷偷给他塞过吃的，也是这种带着灵气的灵食，他想问这些东西来自于哪里，可是有些话，他实在是不好问出口，尤其是这种关系到小希秘密的事，于是，燕辞化疑惑为动力，几口便将鸭腿吃完。
小希见燕辞要跟鸭骨头较劲，连忙又拿出来一整只鸭子交递到他手上，并将鸭骨头接过来埋到空间的土壤中当肥料。
燕辞优雅又不失快速地将整只鸭子炫完，还好，这次他控制住没想着将鸭骨头也一起炫掉。
小希拿着一粒葡萄，看他那样，便问道：“要不要再来点？”
“不了，这些已经够了。”这些东西赋予的灵气比他之前吃的一锅米蕴含的灵气都要多，再多吃就浪费了。
而且，有了这些灵气支撑，他下降的修为也会慢慢恢复，这也让燕辞稍稍松了口气。
来之前他与师父见过面，师父也知道他修为如何，距离过年还有半年，每年春祭他作为国师弟子都会出出席，若是修为下降被师父发现，或许到时候他就不能陪在小希身边了，师父一定会让他回玄门重修。
想到这里，燕辞看看小希的眼中便有些复杂。
“希儿……”
“怎么了？”
“没事。”
“你什么时候也变得犹犹豫豫了？”小希嘴里塞了两粒葡萄粒，两边腮帮子都被撑得圆鼓鼓的，就像冬日里囤货的小仓鼠。
“我……想说，我……我们玄门的修炼秘籍很多，修炼很快的秘籍也不止一种。”燕辞语言有些局促。
“嗯？”
小希皱眉没太懂他想要表达的意思，怎么突然说起这种话?
难道燕辞准备给她修炼秘籍?小希内心突然期待。
“我……我的意思是……我……”燕辞结巴，不知道该怎么说，又后悔自己这种时候开口。
“你是想要给我修炼秘籍吗？”小希两只大眼睛看着燕辞轻声试探地问了句。
“不……不是，我……算了，不是，我……我就是觉得清修不好，后期产生心魔容易修为倒退，所以你以后修炼的话尽量不要选清修，我们玄门除了清修还有很多秘籍，不是清修也能修炼很快，清修不能有负面情绪，不然修为容易倒退，你不适合。”燕辞终于找出一个合理的借口。
清修负面情绪容易影响修炼，所以最好还是别走清修路子。
“就这些？”小希反应平淡反问，就这事能让燕辞紧张的说话都结巴了？
“对！就这些！”将这些话说完，燕辞像是松了一口气。
“就这事让你紧张得连话都结巴？”小希显然不相信燕辞说的措辞。
她还以为燕辞要以前给她修炼秘籍呢，现在看来不是，小希顿时有点小失望。
“我……我不是……我的意思……我就是想要告诉你清修的路很不好走，一旦有负面情绪就会影响修炼，对！就是这样！”燕辞顿时间又瞬间变得紧张起来，就连说话都结巴起来。
小希奇怪地瞧着他，这跟他之前说的话有区别吗？
不过燕辞不想说，她也没有再问，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她拿出那些食物的时候，燕辞也没问太多。
“你之前说师父与妖魔做了交易是怎么回事?”小希主动转移话题，燕辞也小小松了口气。
“好像是涉及一些因果，具体是什么我不清楚，不过掌门说师父在四年前还是五年前，用自身气运与妖魔做了交换，从那以后，师父就一直霉运缠身。”
燕辞将自己知道的说出来，但是他知道的也并不多，只知道当初掌门曾阻止过师父，但是并没阻止得了，师父最后还是做了。
“四五年前吗？”小希不知怎么就联想到自己。
“嗯，但是之后师父就一直霉运缠身，在他身边的人都会很倒霉，跟在师父身边的很多人都惨死，就连师父妻女也不例外，再后来师父身边的人便时常变动，侍奉的人每月便会变动一次减少气运对那些人的影响，掌门说这是师父交换天下苍生要付出的代价。”
“所以我倒霉也是他带来的吧！”小希小声嘀咕。
燕辞看了她一眼，很认真地回答：“不，我觉得你从小就很倒霉，这点跟师父没关系，应该是你自身气运的问题。”
燕一曾告诉他，希儿一岁死了爹，两岁死了爷，三岁死了奶奶，然后刚逢几人忌日没过多久，便是洪水地震，救灾物资还没到位，结果又发生了鼠疫，就是他也不得不承认，希儿小时候是真的多灾多难。
小希无语地白了燕辞一眼，凉飕飕说道：“……你是会说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