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丫头，你认为你是谁！”
老鸨在这里接客多年，还是第一次见有人敢不顾清瑶楼的规矩。
而清瑶楼处于黄金地段，虽然如今天色尚早，但附近的行人还真不少。
作为这一带的土着，有谁没听过清瑶楼的大名，一时间不少人停下脚步，饶有兴趣地看着清瑶楼前，一个少女，和一个老鸨对峙。
“小丫头？”何瑶闻言轻轻一抚一袖，潜力涌动，老鸨登时腾云驾雾，飞入人群，不少人纷纷躲开。
“本姑娘足可以做你的姑奶奶了。”
何瑶拍拍手，和顾相如缓缓走进清瑶楼内。
老鸨终究是普通人，她还不打算滥杀无辜。
“哎呦，臭丫头，看你这会儿嚣张，等会儿我定要让人把你抓起来，让你一天接一百个客人！”
老鸨哼哼唧唧地从地上艰难爬起，身上鲜艳的衣衫沾满尘土，蓬头散发，满脸灰尘，一双眼睛中满是怨毒，如同坟墓里爬出来的恶鬼。
“你说这两个年轻人能挑了这清瑶楼吗？”有人抱着双手一副看热闹的模样。
这两人上来就把老鸨打了，这梁子是结下了。
“挑清瑶楼？开什么玩笑？”有人不屑和道：“前些年，清瑶楼刚刚建成，打它注意的了不少。
有之前的知府大人，也有一帮之主，更有一方豪强。但却没有一个好下场。”
“我也听说了，最近的一次闹事似乎是五年前。有一个江湖人自认武艺超群，刀枪不入，触犯了清瑶楼的忌讳，结果死无全尸。”
也有人回忆道。
清瑶楼这么多年屹立不倒铸就了自己的赫赫威名。
“难道就没人管吗？连知府都杀，那就没有王法了？”一个小贩有些不解，这天下不是朝廷的天下吗。
一个四品知府，一方大员死了居然没有被追究。
“呵呵，小兄弟是从外地来的吧。”人群中有人笑道，“这清瑶楼手眼通天，不仅和杭州的权贵或多或少都有牵连，甚至听说更有镇威王的背景。”
“这样看来这两个年轻人有些可惜了。”有人摇摇头，一个年少英俊，一个国色天香今天恐怕都要折在这里了。
后面人的议论，顾相如听在心里，也不在意。跨步进入楼内，眼前居然是一个大厅，更有不少男子在左拥右抱寻欢作乐，甜言蜜语加喋声娇气，充斥着每一个角落。
看他们的衣着，每一个人似乎都身价不菲，非富即贵。
不过这也正常，妖族开青楼虽然目的不是为了赚钱，但也不介意大赚一笔。
在正对面的高台上，更有六个花魁或弹琴奏乐，或题诗作画，倒也有些风雅之气。
“斩妖司在此做事，无关人等快速离开！”顾相如清朗的声音在厅内不停传播，甚至穿透一个个墙壁，传到每一个角落，但绝不外泄，就算在清瑶楼的门口，似乎也听不到一丝声音。
公子好恐怖的控制力！何瑶闻言也是一惊，声音乃是无形之物，普通人根本控制不了，何况普及精准。
“什么人，居然敢打扰大爷的雅兴！”楼上有一个粗声粗气的声音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