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情的事来不得半点勉强,马星河的理智与包容让人佩服,但是自己的心理,当然还是有些委屈的。
让人没有想到的,一个人品很正的硬汉,竟然需要一个底层女骑手开导。
马星河赶到的时候,陆丽的宿舍正被一群记者围攻,有正规报纸的也有小道消息的狗仔,手拍脚踢的正在叫门,语言也十分的豪横恶劣,那架势,好像追讨无数次的陈年旧账。
马星河连忙率队闯了过去,一直到前边挡住门。
“哎哎,让让让让,骚扰民宅是要付法律责任的,对方只是普通民众,即便是参与了公众事件也不是公众人物,更何况是马邦与高帮联姻,私家事行为无需大肆炒作,如果有谁和当事人过不去,就是和马邦与高帮作对。”
范句涛等人也跟着轰劝:快走吧都散开吧,不要胡写乱写,涉及普通百姓要打码,称呼用某人或某女,如若不然,马邦律师团队也不是吃素的。
就这样一黑一白两种语气,那帮记者当然知道利害,虽然是法治时代,但哪个地方,没有些难缠的主,一两次的热点,犯不上给自己找麻烦。
记者们走后,马俊才带着七八个壮汉也赶到了,那种嚣张气焰,明目张胆就是想把人带走,但是一看侠之队在场,也只得向上峰请示,得到了撤退的命令。
一切平安之后,陆丽打开了门:“姓马的,你是来兴师问罪的吗,有什么话想说,说吧。”
马星河看了眼陆丽:“现在方便吗。”
“没什么方便不方便。”陆丽说完,转身进了屋。
马星河见门敞着,于是便跟了进去。
除了陆丽,屋里还有田朵朵,两人正坐在床上,一见马星河进来连忙起身说了一声:“马总好!”
陆丽满不在乎的阻拦:“你现在已经不在妙西街了,没必要叫什么总。”
马星河点了点头:“哦是吗,你在妙西街干过,怪不得那么眼熟。”
陆丽哼了一声:“我说马总,就别没话找话了,步入正题。”
马星河有些尴尬:“其实我来,并不是想兴师问罪,你知道的,那些记者太讨厌。”
陆丽不屑的点了点头:“哦护花使者,可惜我不是花,不值得有尊贵的使者,再说了我自己也能应付。”
马星河:“可他们一直在外边吵。”
陆丽:“你认为我有必要搭理他们吗。”
马星河握了下拳:“正确,都是一些不可理喻的人,没必要跟他们多费口舌。”
陆丽:“你如果真的不是兴师问罪,那就请回吧,我心情不好。”
马星河终于发起牢骚:“陆丽是吧,能看的出,你是个直爽的女孩,我没有兴师问罪的意思,没有以势压人的意思,更没有欺负女人的意思,我只是不明白了,你的举动到底是为什么,我们之间没有什么过结吧,何必坏人好事。”
陆丽:“你觉得那叫好事吗,高梦根本就不爱你,如果是真爱的话,也不至于逃婚了跟着夏生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