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儿们，今天上学开心吗？”
“开心！”老大高兴地回应，老二点点头默认。
“早上起床上学的时候，有没有哭鼻子呢？”兄弟二人每天早起上学是件困难的事，不愿意去，一睁眼就嚎啕大哭，一直到进校园大门，哼哼唧唧声不断。
“你说呢？你儿子们还是老样子！”爸爸在一旁补充道，“还挨揍呢！”
“谁挨揍了？”
“佑！”
“我……”老二发出蚊子般微弱细小的声音。
“揍得疼不疼？”我搂起老二问道，“爸爸怎么揍你的？”
他抿着嘴唇，点了点头。从我怀中起身，站在一边，用自己的小手拍几下屁股。“还有这样……”接着他抬起腿，在空中踹了踹。
“爸爸用脚踹你小屁股，还打你小屁股了？”
“起床没什么事，一直嚎叫，就要抱抱，不上学，嚷着不去上幼儿园！”爸爸愤愤不平道，“抱什么抱，下次这样，还得接着揍！”
“你两都听见了吗？”孩子爸爸借此训导两个孩子。
“你问他下次还哭不哭了？明天别哭了！”外婆在一旁对着我道，眼圈有点泛红。
我把两个孩子抱到沙发上，一起坐下，娘三个就早起一直哭闹的事说着。
（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