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暖眸光淡淡的。
您老真拼啊！
“我有证据。”
教导主任肥胖的脸上闪过一丝喜悦，很快又变严肃脸。
就是这样。
赶紧的，快拿出来。
九暖不负教导主任的期望，拿出手机按了一下，里面女生尖酸刻薄的话瞬间响起。
姜然原本还在看好戏，听到手机里传出的声音，脸上满是不可思议。
她……居然录音了。
胸口又疼了。
姜然有着急的看向教导主任，教导主任太阳穴突突跳了两下，纯属是高兴的。
好了，证据来了。
“就算是姜然同学先骂的人，你就可以打人，你以为学校是你家吗？可以任你为所欲为，你还记不记得你还是个学生？”
教导主任拿起一块尺子，敲得办公桌直响。
他不光给九暖听，更主要给姜然听，说话时扫过姜然，完全没有给她留情面的意思。
姜然抬头看向主任，气得恨不得吃了他。
哼，敢这么跟她说话，你们都给她等着。
最后在证据面前，姜然摔门离开，恶狠狠的瞪了教导主任和九暖一眼。
另一个女生张了张唇，看向九暖半晌没说出话来。
只要九暖往那一站，她就觉得畏惧，还以为教导主任能狠狠惩罚她一番。
哪成想，刚着的火星子呲啦就灭了。
“对……对不起，我不该说你的坏话，九暖…同学，对不起。”女生最后选择认错，在家庭背景强大和武力值强大的跟前，我选择两遍都不得罪。
可她没有那个勇气等着九暖原谅，更怕她不原谅，说完就跑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