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迷过去的女人是个很好的突破口。
秦淮让徐向磊先离开，随后反锁了包厢门。
高档的餐厅隔音效果都很好，秦淮又很有分寸的没有让她发出太大的声音。
门口偶尔有服务员路过，或许听到一些低声的呜咽，也不以为意。
有钱人喜欢玩这种调调，习以为常。
不过这女人确实是相对难缠，坚持的时间比较久。
知晓了自己想知道的一切后，秦淮给雷龙打去了电话。
雷龙已经到缙云城隔壁城市了，准备晚上行动。
“先去天阳城，我把地址发给你，救两个人，照片也发你，除了这两个人之外，不要留活口。”
“好。”
雷龙干脆利落的应声，而后挂了电话。
秦淮立刻又给丁立飞打了电话。
无他，这听雨阁是丁家的产业，让他来处理后事。
丁立飞说马上赶来后，秦淮挂断电话，想着反正不是自己买单，又出去让服务员拿了瓶最贵的酒。
负责这个区域的服务员看秦淮的眼神很古怪，脸蛋微红。
快步跑去拿了酒过来，递给秦淮的时候，顺带递了张写有电话号码的纸条。
这给秦淮整不会了。
一边喝酒一边等，丁立飞很快来了，看到地上躺着一个女人，也不急着问，拿起茶壶就往嘴里灌。
“一直没休息？”秦淮喝着酒问。
“嗯。”
丁立飞的黑眼圈比楚玉君还要严重，但精神极为亢奋，把一张银色卡片放在桌上：“钢铁集团拿下来了，这份是秦爷你的。”
“我从来没碰过钱，对钱没兴趣。”
秦淮将卡踹进兜里，指了指那女人的尸体：“没气了，能妥么？”
“妥。”
丁立飞一点都不惊讶，很平静的点点头：“交给我。”
秦淮不在意的笑了笑。
丁家立足缙云城百年不倒，不可能绝对的白。
只不过还有底线和原则，已经足够。
“这顿饭算你请了啊，还有事，先走了。”秦淮起身就走。
“秦爷慢走。”
丁立飞开始打电话。
秦淮出了听雨阁，在不远处看到蹲在地上一根接一根抽烟的徐向磊。
他很紧张，也很恐慌。
地上摆着十几个烟蒂，拼成了一个怕字。
“你特娘也是个人才，还有闲工夫拼字。”
秦淮哈哈一笑，道：“走，泡澡。”
见秦淮这般模样，徐向磊那颗恐慌的心慢慢镇定下来，没有纠缠着问秦淮能不能救出自己父母，迟疑道：“真泡啊？不正规的？”
他记得秦淮当年不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