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这个结果出乎了所有人的预料，姜老直接呆住了。
他直愣愣的站在原地，盯着温岁寒，半天都说不出话来。
而姜薏则相对的要平静的多。
温岁寒没有立刻说下去，是因为看到姜老的神情过于震惊。
他得给老人家消化的时间。
不过，姜薏也终于开口说道：“其实，我早就怀疑过她了。”
姜薏的话一出口，姜老的视线又缓慢的挪向了姜薏。
老人家大脑空白一片：“什么？你说是什么？”
姜薏也不看向姜老，只好低着头说道：“之前其实我一直都在私下里调查这件事，虽然一直以来没什么实质性的进展，可是疑点也越来越多了，张建军突然的消失，又突然的出现，人也恰巧疯了，他是这案子的唯一目击者，难道这些都是巧合吗？”
温岁寒赞同姜薏的想法。
不过，他也重新开口，说：“这一次，我之所以郑重的来与你们说这件事，并不是为了和姜薏在一起，特意的替我姐姐开脱，我姐并不在乎她是否是真正的凶手，但是，她既然那么严肃的与我提了这件事，那么，我还是愿意相信她的。”
对于温岁寒的话，姜老反驳不出什么。
姜老又缓缓地坐回到沙发里，开始了长久的沉默。
虽然，温岁寒和姜薏都已经这样怀疑，但姜老还是有些没法相信。
于是，姜老也说出了自己的心中疑问。
“就算可凡真的没有记错，那祝霜华的不在场证明又怎么解释呢？当时她人的确是在国外的，而且警方侦办的过程中，也没有查到她在那个时间段的出入境记录，如果非说是霜华做的，她怎么又可能一个人同时出现在两个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