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劝说自己，对，他该高兴才对！
看着何棠痛苦，受人折磨，他就是高兴的。
他喜欢看何棠的惨样，越惨他就越痛快。
他的拳头越攥越紧，甚至已经开始不自觉的颤抖起来。
就在他的理智与疯狂交织在一起时，他的嘴竟然快过了大脑。
“停车！”
张乾突然的一声吼，老傅被吓了一跳，疑惑的从后视镜里朝他看来。
此时的张乾像是个要吃人的野兽。
他的面色涨红，额角上青筋已现，正突突的跳着。
老傅将车速降了下来，在路边缓缓的停了下来。
他前脚刚把车停稳，就听到张乾说了一句：“你下去。”
老傅被突然赶下车，站在路旁一脸的莫名其妙。
很快，张乾就已经从后排座位上下来，他看也不看老傅一眼，径直的打开了驾驶位置的车门，头也不回的将车开走了。
前面不远处的路口，那辆车一个利索的飘移，竟然调了头原路返了回去。
直到这一刻，老傅的表情才真正的放松下来。
他笑着看那辆车消失的方向，自言自语道：“张总，你总算醒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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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乾连闯了7个红灯，车速一度达到了140迈，这在市区是绝对的超速。
可当下他顾不了那么多，脑子那些烂七八糟的想法已然让他忘了自己正在干什么。
他握着方向盘的手骨节已经泛白，止不住的颤抖。
是啊，老傅说的没错。
凭什么，凭什么？！
他可以看着何棠哭，看她的惨兮兮的模样，可以随意的欺负她。
可那姓谭的又算个什么东西？他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