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久以后，温岁寒挂了电话，站在原地一动未动。
章程一直站在他身旁，见温岁寒的脸色青白，也没敢多问，只安静的看着他。
温岁寒攥着手机的骨节发白，像是要把手机给捏碎一般。
谢云渡的话还一遍遍地，如同诅咒一般的回荡在他耳边。
谢云渡说：“岁寒，我没猜错，姜薏是我女儿，她真的是我女儿！”
温岁寒能从他激动的语气中听出狂喜，谢云渡甚至一直在哭，兴奋的喜极而泣。
而他的心却在一寸寸的下沉，直沉到他呼吸不畅。
姜薏真的是他姐夫的女儿，那他呢？他姐姐呢？
姜薏知道这个真相以后，她会怎么做？还会坚持自己最初的选择吗？
与此同时，温岁寒的手机又响起了起来。
屏幕上的“姜薏”二字，第一次让温岁寒觉得遍体生寒。
他甩开章程，一个人进了办公室，接了姜薏的电话。
电话里，姜薏问：“你周末有空吗？听说滨城新建了个大型的滑雪场，我想和你一起去……”
温岁寒此时的脑子是迟钝的，他甚至都没听清楚姜薏说的是什么。
“喂？温岁寒，你在听吗？”
许是太久没有听到温岁寒的回应，姜薏又问了一遍。
温岁寒回过神来，想都没想直接答应道：“好。”
姜薏的兴奋的声音在电话里响起：“那我去订机票。”
温岁寒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刚刚答应了什么。
不过，他倒也没反悔，而是对着手机说：“机票我让章程去定。”
姜薏犹豫了一会儿，一口答应下来：“那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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