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不怕麻烦会找上我？”鹿凉霜对叶锦馥态度的转变有些吃惊。
之前生怕她在外面遇到蒋程，让她少出门，现在倒好，她什么都知道了，反而让她出门。
“你看，你现在愿意跟我聊天，说明你没病，我又何必把一个正常人关在家里，不是疯子也成了疯子了。”叶锦馥侧脸垂眸看她，声音磁性温和，很是悦耳。
鹿凉霜挽着唇角笑意浅浅，当医生把什么都给她理清楚的时候，她自己仿佛也站在了上帝视角。
“医生一定跟你说心病需要心药医，是不是？”
叶锦馥没否认：“你只是缺少勇气，面对过去也好，面对你父亲也好，你都不敢。”
他这几天对她真是极尽温柔迁就，原来他温柔起来真的更加迷人。
她心里也无比贪恋现在他对自己的这份温柔迁就。
“你这样，是打算让我一辈子也放不下你吗？”鹿凉霜忽而问道。
叶锦馥一顿：“什么意思？”
鹿凉霜摇了摇头，嘴角有些自嘲的笑。
“阿鹿，我从来不回避自己的感情，就像现在，我觉得我很在意你，这么长时间，你的努力不是白费的。”叶锦馥的声音温温淡淡，声音听着也很舒服。
鹿凉霜怔了怔后又缓缓抬起头看他，这是真正意义上的跟自己坦言感情的问题。
“真的吗？”
叶锦馥点头：“真的。”
鹿凉霜眼眶有些热，这也是自己期待已久的。
“焐热你这块石头真不容易。”
叶锦馥抬手捏了捏她的脸：“但你做到了。”
鹿凉霜阴霾沉沉的心里仿佛一瞬间阳光普照，温暖如斯。
她嘴角的笑意甚至无法收敛，这是欣喜若狂的典型表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