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锦馥有些诧异，鹿堂生这时的腹黑冷酷，他都没见过，可以说所有人都没见过。
蒋程紧紧的捏着茶杯：“堂生，那时候你还小，我跟你妈妈之间的事情和孩子无关，你恨我可以，但是温妮也是你的妹妹……”
“我妹妹只有一个，叫鹿凉霜。”鹿堂生不客气的打断了他。
蒋程表情僵硬，已经不知道该做什么样的表情来面对这个儿子，这么多年，想过无数次相遇的可能，却没想到是这一种。
“可是……”蒋程忽然开始卑微起来，望着鹿堂生，希望他能心软。
可是鹿堂生那冷硬的眼神始终没有什么改变。
“很难回答吗？”鹿堂生又问。
蒋程吞了吞口水：“就当我求求你，我做错的事，我自己会赎罪。”
“给自己女儿拍不雅照来赎罪？那你赎罪的方式倒是真特别。”鹿堂生极力控制着自己心里的怒火。
他甚至想把这个畜生亲手按在地上暴揍一顿。
他疼爱了那么多年的妹妹，竟然被他如此糟蹋，连杀人的心都有了。
“是我不对，这些照片我都给你，你帮我劝劝你妹妹，让她救救你们的小妹妹……”蒋程说着说着眼睛就红了。
鹿堂生看着此刻卑微乞求他时的可怜模样，想起当年母亲自杀的绝望，心里仿佛被压着一块石头，沉闷的难受。
这一幕简直太讽刺了，为了当年害死母亲的那个女人的孩子来求他救命，这世上怎么会有这么厚颜无耻之人。
“那是你们放纵下的产物，跟我和阿鹿没有任何关系，别说什么小妹妹，恶心。”鹿堂生放在桌下的手一直紧捏着拳头。
蒋程的脸变了变：“堂生，我也给了你们兄妹生命，我只求这一件事，温妮的病好了，我们一定走的远远的，再也不会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