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狠手辣？”
“难道你还觉得你善良么？”鹿凉霜忍不住白了他一眼，敢情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是个什么样的人。
叶锦馥也不知该说她聪明呢还是通透。
明知道他是个什么样的人，还能接受。
“我这么不善良你也能心平气和的做我太太，可见你也不是善茬。”
鹿凉霜弯唇轻笑：“我若不是善茬，又怎么会任由夏明书三番五次的欺负？”
叶锦馥淡笑一声：“你不过是识时务为俊杰罢了，你在北城孤立无援，做任何事都要三思而后行。”
在还没有壮大到别人畏惧的时候先保全自己，才是上上之策。
“所以呢？”
叶锦馥目光落在她那张带着几分慵懒之色的脸上，眸色微微暗了暗：“所以你早晚有一天会找夏明书的麻烦。”
鹿凉霜缓缓弯唇笑了起来：“只要她不得寸进尺，我不会的。”
叶锦馥没打算继续这个话题，再聊下去，他们搞不好又要闹的不欢而散。
“饿了没有？想吃点什么？”
“不想吃什么，我明天还有工作，你先走吧。”鹿凉霜没什么精神再出去吃饭，就算是饿也忍一忍，睡一觉就好了。
“睡过了就赶人，你还真是……”
鹿凉霜仰头倒了下去：“叶锦馥，我来出差一则是为了工作，二则是为了躲你，是你自己跑过来的，不是我求你来的。”
叶锦馥：“……”
除了床上那会子的激情，其他时候，他们似乎真的也没什么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