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森表情机械，也没有半点情绪。
黎默摆了摆手嗤笑：“我知道了，有空我会见的，也不知道他的手是断了还是年纪大了不会用手机，还叫人带话。”
阿森终于看向她，语气生冷的说：“殷先生脾气不好，您还是不要惹他生气。”
黎默闻言随即笑的更肆意了，和平日里的清冷高贵截然不同。
“是吗？他要是觉得我不识抬举，大可以来揍我一顿。”
阿森轻吸一口气：“……”
次日，鹿凉霜一觉睡醒发现叶锦馥还在，就坐在床边握着她的手，她手指一动，闭目养神的男人就睁开了眼睛。
两人这么静静地四目相对了几秒。
“你干嘛这么严肃，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我也奇怪呢，好端端的怎么就忽然吐血了……”
叶锦馥：“你的身体没有任何问题。”
这就很诡异了，鹿凉霜那样子实在是太吓人，哪怕检查出一个胃出血也好，但偏偏没有。
所有的检查都正常，实在是太诡异。
鹿凉霜撑着身子坐了起来：“那这是怎么了？”
叶锦馥脸色依旧不太好看，但对鹿凉霜还算温和有耐心。
“我也想知道。”他其实想到了那个生着病的蒋温妮，心里很怀疑是不是蒋程的基因有问题导致孩子容易生病。
“在医院观察几天，嗯？”
鹿凉霜心里还惦记着跟黎默谈的那件事，有些不太情愿。
“我既然没什么问题，就不用住院了吧。”
“有没有问题还很难说，别任性。”叶锦馥没有过多的劝说，语气基本是命令。
鹿凉霜自知不听话有什么后果，也只得按他的意思住院观察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