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慧瞧着她，其实她挺委屈了，也不想驳了她。
“说吧。”
“这次中毒事件我希望能有个水落石出的调查，结果也要公布，我有失察之责，但不背下毒的锅。”
姚慧随即看了一眼叶锦馥，他那副样子，不知道是真不关心还是假不关心。
“当然可以。”
“谢谢奶奶。”
叶锦馥从头至尾没有替她说过一句，鹿凉霜垂着眼帘，心情很复杂。
姚慧瞧着鹿凉霜许久又问：“调查清楚后，你打算怎么处置罪魁祸首？”
鹿凉霜愣了愣，她在北城其实无权无势，所有的一切都是叶家给的。
这一刻，她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叶家到现在都还很冷静，是不是已经猜到是谁干的了？
看她不顺眼恨不得处之而后快的似乎也只有夏家。
难怪叶锦馥从头到尾一句话没说，他心里跟明镜似的。
鹿凉霜攥着拳头：“查清以后当然只能报警。”
她的这个回答，在场的人似乎也都在意料之中，如果叶家不给她借势，就是把那个人抓到了又能怎么样，不过也是不了了之的结果。
晚餐后两人回到别墅，她整晚沉默不语，和往常大不相同。
叶锦馥看着她静静地脱掉外套换鞋从玄关处走进去。
“觉得奶奶对你的处理很过分？”他低声的叫住她。
鹿凉霜恍若未闻一般没停住脚步也没任何回应。
还没到楼梯口，忽然就被叶锦馥拉扯了过去，叶锦馥几近压迫一般的注视着她：“你要是不觉得不满意，我可以去跟奶奶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