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阮靠在沙发上吃着零食，塞着耳机看电影，看了一眼正在办公的郑亦堔。
自己在这边闲着都能长蘑菇，郑亦堔在那边忙着焦头烂额的。
她其实不太愿意去看郑亦堔那些机/密文件什么的，虽然郑亦堔一点都不防备她，随意的放在桌上。
这两天郑亦堔出差，她也跟着出来了。
这边没有公司的人，程阮就更放松了。
小日子过的很滋润。
等着这部电影看完了之后，程阮摘下了耳机。
看着郑亦堔的杯子好像空了，起身又去给他端了一杯咖啡来。
“谢谢。”
郑亦堔依旧低头看文件。
程阮瞅了一眼，觉得自己这么闲着也不是办法啊，“你有没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啊？”
郑亦堔抬头看了她一眼，“没事，你去休息就行。”
程阮又看了一眼，“其实我能力还是有的，你这些平时我也经常做，我们老板每次都把这些扔给我的。”
“温暄平时很使唤你吗？”郑亦堔表情严肃起来了。
“老板不都应该这样吗？要不然他开工资给我做什么，这些都是我应该做的啊，我先帮你吧，你之后自己在审核一遍也能轻松点。”
郑亦堔笑了笑，“好。”随后把手上的文件递给了她。
有了程阮帮忙，确实效率也上来了。
等全部做好之后，程阮伸了个懒腰，“好了，你自己审一遍吧，应该不会出现什么错误的，我发现你不太使唤你秘书，好多事都亲力亲为，这样怎么行，该由秘书做的你就应该让他去做的，自己也要注意身体。”
“嗯。”郑亦堔看着面前说话的人，然后笑着问，“阮阮，这是在关心我吗？”
程阮懒腰伸到一半，僵持着动作，看着对面嘴角噙着笑的男人，然后放下了胳膊。
“我就是觉得你那什么不能花钱养闲人，都说买东西要物超所值，你雇下属也应该这样啊。”
郑亦堔又笑着问，“所以你的意思是心疼我的钱是嘛？那说来说去还是心疼我啊。”
“……”这人到底是什么逻辑啊，“我饿了，下去吃饭吧？”
“好。”
程阮跟着他说话，收到最多的回答就是，好。
什么都好。
酒店隔壁就有餐厅，二人直接过去的。
程阮吃东西一向都是不客气的，点了一桌子的好吃的。
二人挑的位置是靠窗的。
等菜的时候程阮撑着下巴看着窗外。
无聊四下看着，突然看到了马路对面的电线杆旁边站着个人。
正拿着摄像机对着这边拍，对上程阮的视线之后，那人瞬间就转了身，拿着摄像机拍着其他地方。
程阮微微皱眉，随后不动声色转头跟着郑亦堔说话。
之后好几次程阮偷偷的看了过去，才确认那人确实是在拍他们的。
他们又不是明星艺人为什么又跟着拍的？
“对面马路边有个人从刚刚开始就拿着摄像机在拍我们。”程阮说。
郑亦堔连头都抬，淡淡道，“昨天就开始跟着我们了。”
“你发现了？”程阮很惊讶，这人知道了怎么都没告诉自己。
“嗯，发现了，怕你觉得不自在就没说。”
“可他为什么跟着我们？”
郑亦堔看了她一眼，然后垂头继续剥虾，“阮阮，你觉得现在会跟着我们，想知道我们在干什么的是谁？”
程阮沉默了，程媛媛确实疯了，原来一直以来也是不相信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