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说柳不凡，他每次靠近莫城，都会有这种感觉。
这次也不例外。
“呼。”
他深吸一口气。
相比较于以往，现在的他已经好多了，一旦达到涅盘三重之境，这种感觉会更轻。
至于霍华雄，就基本没有这种感觉。
“嗖！”
周凡带着二人，悄然潜入莫城，开始打探这里的情况。
有周凡这位战力和底蕴都极强的存在，消息的打探，很是顺利。
一天后。
“一共收集了七十八条有用的消息。”
周凡看着面前的霍华雄和柳不凡，开口说道：“第一，近期莫家外松内紧，应该是在防备我们的报复。”
“第二，莫家的正常交易和修炼等一切活动并未停止，应该是不认为咱们敢对付他们。”
“第三……”
他一条条的叙述。
很快。
“我这边有十七条消息，其中十六条都与主人重复。”
霍华雄随之开口：“唯一不重复的是：前段时间，莫家好像来了一位神秘人，之后就有了莫家的万道山之行。”
“哦？”
闻言，周凡眉头一挑。
神秘人？
也就是说，万道山之行很可能是神秘人主导的？
“你呢？”
他看向柳不凡，问道。
“我打探到莫家三管事的下落。”
柳不凡开口说道：“想要验证这些消息的准确性，想要知道更多更不为人知的消息，我建议直接活捉此人。”
“简单直接。”
“嗯。”
霍华雄点了点头，说道：“的确是这个道理，只是……一旦这般做，莫家那边很快就会得知消息，从而警觉。”
“哪里顾得上那么多。”
柳不凡说道：“而且，咱们这么大肆打探消息，你以为莫家会不知道？”
“以莫家对莫城的掌控，肯定知道了消息，甚至已经开始查我们的行踪了。”
“嗖！”
……
他话音刚落，周围便是响起大批破空声。
“来了。”
周凡淡淡地说道：“莫家，好大的能量。”
“！”
霍华雄和柳不凡纷纷神情一凝。
他们对莫家对莫城的掌控力度，有了全新的认知。
“主人。”
霍华雄看向周凡，问道：“要在城内动手？”
“都打上门来了，还不动手？”
周凡淡淡地说道：“不要慌，我最擅长的就是城战，保证你们不会有事。”
“几位。”
“出来吧。”
“跟我们回去，然后老实交代你们在莫城打探我莫家消息，所为何事。否则……”
“杀无赦！”
门外，响起一道厉喝声。
“最近新琢磨一门剑技，就拿你们试试手。”
周凡体内剑意涌动：“剑鱼。”
身前，顿时凝聚出一条条活灵活现的鱼，各个种类都有，看起来丝毫没有威胁性。
“去。”
“找食去吧。”
他随手一摆。
“嗖！”
……
这些剑鱼纷纷在空中游动起来。
就仿佛，空气就是水一般。
“鱼？”
“什么东西？”
“滚！”
“啊！”
“小心！”
……
门外，场面瞬间混乱起来。
“你们两个潜伏起来。”
周凡淡淡地说道：“接下来我和莫家之间的博弈，你们也无法参与，只需要想着自保即可。”
“如果有必要，我会向你们传达命令。”
“是！”
霍华雄和柳不凡转身离去。
刚出门，便是看到那一条条剑鱼，正用獠牙撕咬着莫家之人的血肉。
甚至有的剑鱼，很调皮地穿梭于莫家之人的身体，顿时……一个个血洞出现。
总之，他们刷新了认知。
第一次见识到了，鱼怎么杀人。
“嗖！”
随即，两人不再迟疑，闪身消失不见。
“嗖！”
周凡随之出现，来到了其中一位莫家之人面前。
“你……”
这位莫家人是个小头目，涅盘四重之境的修为，此时刚想开口，便是被周凡用《浩然正气诀》给控制了。
“我问你答。”
周凡淡淡地说道。
十数息后。
大批莫家人赶到，看着满地的尸首，顿时大发雷霆：“找死！”
“竟然敢在莫家的地盘上杀我莫家之人。”
“查！”
“查出那三人！”
“老子要让他们生不如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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