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周凡点了点头，并不在意。
每次来，这些男人都是一脸享受的表情，死了之后，脸上还是愉悦的神情，没有任何被强迫的迹象。
大家都是成年人，要为自己的选择负责任。
他不是圣母婊，可管不了那么多。
“秦师，你搞这么频繁，早晚会被别人发现的。”
他提醒道。
“人家会注意的。”
秦师招呼道：“zuo？”
“不坐了。”
“你看看这是什么？”
周凡将黄色液体和黑色球状物体拿了出来。
秦师仔细查探一番，甚至冒险尝了尝，都没看出来是什么东西，只能猜测道：“黑色球状物体内都蕴含着高等级的能量。”
“比上品灵石的能量还要高级。”
“只是……”
“杂质颇多。”
“难道是新型灵石？”
“黄色液体更是堪比化灵池的灵液，这……难道是周小友自己调制的灵液？”
“……”
看到秦师也不认识，周凡果断告辞离去。
他没有着急服用这些东西，而是准备静等数日，看看秦师身上有没有什么副作用。
“去哪了？”
刚刚回到住处，苏婉儿的倩影便是浮现。
“婉儿！”
“出关了？”
“正好你看看这是什么东西？”
周凡将黑色球状物体和黄色液体递了过去。
苏婉儿洁白滑腻的玉手刚想去接，突然美眸一缩，猛地后退，俏脸古怪地看着周凡。
周凡：“？？？”
啥意思？
你这是什么表情？
“紫金雷神兽的粪便。”
苏婉儿指了指黑色球状物体，说道。
“这是什么，不需要我多说了吧？”
随即，她指了指黄色液体，反问一句：“这头紫金雷神兽应该上火了。”
“不是吧？”
周凡手一抖，赶忙将其扔在地上，满脸的嫌弃，开始疯狂洗手。
我他么把这玩意当成宝？
幸亏没有服用！
想到秦师刚刚品尝时享受的样子，周凡心中一阵恶寒。
“一个月内，你都别碰我了。”
苏婉儿说道。
周凡：“……”
他欲哭无泪。
“等等！”
苏婉儿想到了什么，盯着周凡，问道：“紫金雷神兽乃是仙灵兽，你怎么会有它的粪便？？？”
“仙灵兽？这是啥玩意？”
周凡奇怪的问道。
“灵兽分九阶，一阶最弱，九阶最强，之上是天灵兽，比天灵兽更强大的乃是传说中的仙灵兽。”
苏婉儿耐心地解释道：“凡界只有灵兽，想要见到天灵兽，需要去天界，至于仙灵兽……只有仙界才有！”
“仙界？！”
周凡瞳孔一缩。
世间真有仙界？
“这对你来说还太遥远，你先回答我，从哪得到的这些东西？”
苏婉儿追问道。
“这……”
周凡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说自己是穿越者，得到了一个仙府，这些东西是从仙府所在的世界得到的？
这么离谱的事，婉儿不信吧？
“算了。”
苏婉儿看到周凡犹豫，摆了摆手，说道：“这是你的秘密。”
“不过……”
“这些粪便的确可以服用，对修炼颇有益处，尤其是九天雷神诀……进展迅猛。”
周凡：“……”
“我可没有这个癖好。”
“不过……宗主他们估计会很感兴趣。”
苏婉儿性感的小嘴微微一抽。
这恶趣味，很周凡！
“对了！”
“宗主他们不会认出来这玩意是粪便吧？”
周凡问道。
“放心。”
苏婉儿开口说道：“即便是真武大陆，都不会有人认识这玩意。”
“那就好。”
周凡开始琢磨怎么才能借此物从宗主和水峰主口袋里大赚一笔。
“周凡，在不？”
就在此时，龙霸天前来：“你让我查探的那只邪族有下落了。”
“有了！”
周凡眼前一亮，笑着迎了上去：“龙霸天，给你一个中间商赚差价的机会，干不干？”
“啥机会？”
龙霸天兴致缺缺地问道。
他见过太多的好东西，对别人介绍的‘生意’很难提起兴趣。
“你看看这是什么。”
周凡指着地上摆放的东西，说道。
“嗯？”
“好东西！”
龙霸天狠狠抽了抽鼻子，小眼睛中陡然间迸发出一抹精芒，然后手心之中出现一根银针，刺入紫金雷神兽的粪便内。
顿时，银针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成紫色。
“好浓郁的能量！”
他惊喜地喊道：“而且，比上品灵石的能量还要精纯！”
“这玩意对九天雷神诀的修炼大有裨益。”
周凡提醒道：“如果你卖给宗主等人，一定会卖个好价格。”
“确实！”
龙霸天激动不已：“这些东西，最少价值1000颗上品灵石！如果对九天雷神诀的修炼效果提升较大的话，价值只会更大，甚至翻倍都有可能！”
“有眼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