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余光说出自己想问的话，余晖小心翼翼的回道：「是因为态度么？」
余光轻轻点头：「差不多吧，第一队人明知道要谈生意，可一个个都精神萎靡的样子，能看出他们已经自我放弃。
说道三百万的时候，几人的表情都很震惊，却还是应了王建的话，这说明他们不止是临时起意，更是对自己的能力没有正确认识，这让我对他们的人品产生了质疑。」
余晖哦了一声：「我还以为你给第二组人这么好的待遇，纯纯就是为了让第一组人后悔呢。」
余光闻言轻笑一声：「你想多了，他们不配。」
她没有那么多时间去做这种打脸虐渣的无聊事，所以不要想太多。
余晖：「...」好吧，妹妹高兴就好。
之后又有几组团队过来，有的喜气洋洋的离开，有的一脸愤怒。
将最后一组人送走，余光揉了揉眉心：「我们可以回去了。」
今天一共签了十八个人，回头让他们相互磨合一下，这游戏板底也算是窜起来了。
之后，她就可以让全世界知道，她究竟有多么努力。
听到余光说回去，余晖瞬间来了精神：「好！」
看了一上午热闹，他们终于可以回家了。
带着余晖在京都逛了逛，顺便吃了京都最有特色的烤鸭和炸酱面。
余晖揉揉肚子：「这味道真的很一般。」
余光笑盈盈的看着他：「享受传说中的美食，最快乐的时候，实在美食上桌前的那段等待时间，而不是美食本身的味道。
因为食物的口味有地域性，你当然会不习惯别处的口味。」
余晖：「...」只是吃个饭而已，余光为什么永远都有这么多道理。
第二天一早，两人便准备开车回家。
余晖依旧拎着黑色塑胶袋，看起来沉甸甸的。
余光笑盈盈的看着他：「你这是连冰箱里的汽水一并打包了么。」
余晖鼻子上带着昨天刚买的墨镜，工字背心露出肌肉虬结的手臂，看上去倒是有些不像好人。
这是他昨天特意挑出来的装备，专门用来装13的。
听到余光的话，余晖的表情依旧严肃，可声音却压低不少：「不只是汽水，我发现他们的防毒面具也是免费的，还有衣柜里的紧急救援包。」
余光摇头轻笑：「你问的倒是清楚。」
她这个哥哥倒是有些生不逢时，若是在古代，绝对是抄家的一把好手。
余晖则是露出一个骄傲的笑：「出来混，当然要将一切都问清楚，否则会吃亏的。」
对于这一点，他有丰富的经验。
两人正好在这等服务员开车上来，余光也有聊天的兴致：「你那条蛇也挺提气的。」
余晖的声音压得更低：「道上混的，没有纹身镇不住人，但纹到一半我就哭了，纹身师傅连钱都没要，直接把我撵走了，说耽误他的生意。」
说到这，余晖脸上露出得意的表情：「我照过镜子，露出来的那部分还是挺吓人的。」